掌柜催了声,何娇尴尬的摆了摆手,然后进了身后这家酒楼。
络绎不绝的吆喝声,比起昨夜的那家简直一天一地,这才是酒楼的正常样子。
何娇抬步迈进酒楼,兜里有银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连走路都昂首挺胸的,以前光是在外面看着他们吃饭,今儿她也能大手大脚一回了。
和红雨那次出来不同,她那时候根本没什么心思挥霍享受,光顾着伤感悲秋了。
店小二眼神尖得很,一下子就看出何娇的衣裳是京城最好绣房做成的绝版样式,连忙迎到跟前道:“客官,您打尖还是住店,几个人哟?”
何娇清了清嗓子,底气很足:“就我一个,把你这最好的招牌菜一样来一份。”
瞧吧,他没看错人,店小二笑意满面道:“好嘞,客官
您是要去楼上包个间还是就在这下面吃了?”
环望四周人满为患,何娇道:“楼上吧,清净点的地儿。”
“好嘞,您这边请好”
等到端上饭菜,晾凉了会儿,何娇迫不及待的才操起筷子开始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了,何娇拍了拍鼓鼓的肚皮靠在椅背上,十分惬意的打了个嗝儿。
她起身刚要出去结账,门‘砰!’的被人撞开!
一股酒味扑面袭来,看到来人何娇眼睛都直了,慌忙侧过身沿着墙壁企图窜出去。
哪知这人直接拦了过来,对上他清亮趣味的鹿眼,何娇才暗道不妙,这人闻着一身酒味,分明就没有半点醉意啊。
沈独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大力拽着何娇的衣领抵到门前,咬牙道:“可算让我逮到你了,昂?怎么不跑了?”
方才从背影他还不敢确定,等跟在后面听到她的声音才确定下来。
这个人,便是那日张开血盆大口对自己咬了三次的人!
看着她,沈独耳垂脖子乃至手背都在隐隐作痛,这都是拜她所赐!现在他看到呲着牙的猫狗都不禁心惊肉跳!
何娇只觉得冤家路窄,她假笑道:“沈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那时也是情急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嘛,总不能等着被你侵犯吧。”
沈独点头,然后猛地怒目而视:“谁侵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