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深邃好看的琥珀眼眸,里面倒映着那对比桃花还要媚的双眼,勾他心弦荡漾。
‘扑通’
随着唐晗的靠近,两副身体自然而然地倒在了床榻上面,紧紧贴和一起。
被褥里藏着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硌疼了她的软腰,惹她眉眼一皱。
殊不知她的表情令唐晗的眼神愈发森冷,一寸咫尺,因强制着身体的欲望,声音带着沙哑之意,说这违心且酸的话。
“放心,本王不会碰你,待到贼人尽除,本王自会放你离开。”
瞬间何娇脸上的血色顿无,与身后的这些小疼相比,她的心犹如被撕裂开块小口,那是一种又疼又无法修补的空洞的滋味。
回过神,唐晗已然起身迈步前堂,留下一句令她窒息的冷话:“今晚你就在这歇息,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切记整晚你都不可以出来,以免被别人看出端倪。”
合上门,何娇心里空洞洞的,仿佛唐晗离开后连同剜去了一块心头肉。
未施粉黛的脸庞布满了苦涩,双目无神地望着桌上的那壶镶刻翡翠宝石的金具,喃喃自语:“堂都拜过了,喝杯交杯酒再走也不愿意么...”
所以,她前世今生首次嫁人竟是一场戏。
一场她不自知的来自内心深处,无比心甘情愿的戏码。
第二日,何娇未醒,天刚蒙蒙亮时,唐晗一夜未眠,拖着疲乏的身子在前堂自行穿戴好衣裳,径直离开了墨宇。
当白桥传话到左相府相邀对弈时,风清扬还以为听岔了。
前院,青花大理石案上搁置着一张未对弈完的黑白棋盘。
一左一右端坐着两个玉树临风的公子。
黑棋明显将自己逐渐逼向死局,白棋绕着黑棋,无形中给了黑棋许多后路。
手持黑棋的左边的公子肤若黄铜,脸廓瘦削,下巴生出许多青茬,眉目间略显疲倦。
比起上一次的对弈,这回他显然心不在焉。
没过一会儿,白棋义气已尽,抵挡不住对面的一意孤行,最终黑棋将自己彻底逼死。
唐晗不耐地搁下黑棋,风清扬一颗颗拾进棋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