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莫须有的称号,何娇一概视若无睹,听进了左耳,便从右耳冒出。
晚膳才开始准备,唐晗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远远看去,墨色大氅和一头束起的黑发随风飘摇,剑眉凛凛,裸露在外的脖颈细肉隐隐有月光游动,深邃的一对琥珀眼眸里折射出明亮的光芒。
进了屋,离近了看,那张有棱有角的脸更是俊逸得很,他笑着,有种放荡不拘的气质,薄唇被冷风吹的有些发干令人有想去润湿的冲动。
唐晗掀开大氅后摆,一屁股坐在木凳上笑道:“娇娇,做好了吗?”
被叫回神的何娇不自然道:“啊,快了快了,你再等等。”
糕点起了锅,红雨适宜地退了出去,不忘把内堂的门关上,其实这前堂等同于个小屋,连门都被挪到了内堂。
故此,这小小的前堂虽然通风差,却也在冬节起到了保暖的效果。
只是今夜很明显这点水蒸气挥发到了极致,何娇额头手心皆渗出了细汗,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引人欲要一吻芳泽。
唐晗很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没一口吃下去都甜到了心坎里,所以其实那日的话并不是他故意挑弄,而是由心而发。
本来这种气氛很和洽,不适合说这么严肃倒胃口的事,但何娇还是问了句:“凌烟的事查得如何了?”
闻言唐晗吞下那口酒味十足的馅料说道:“她那夜没离开过寝房,也有人证明,许是你的猜测错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免你自责。”
何娇狐疑道:“何人证明?她不是单独住一屋吗,怎么会有人为她开脱?”
唐晗眼角一瞥,漫不经心道:“前些日子宋妈的屋子被你那养的那只小家伙闹坏了窗,所以宋妈暂且搬到了她那住。”
什么,月白?
何娇顿时没吃的心情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手里的糕点,不免的有些窝火,她并不想让月白掺和进这事,但很明显月白常去膳堂已经和宋妈混得很熟了。
要是它再去找宋妈,不小心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下场会不会和烟忆一样......
她正想着怎么和唐晗说不要对凌烟放松警惕,忽然睹见唐晗逐渐靠近的俊颜。
何娇犹如被人点了穴道似得绷直了身体,双眼慌张,逐渐有些迷离,唐晗的眸深处似是看不到底的泥潭,才搭了个边角就会万劫不复。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唐晗稍微偏了下头,那两片薄唇随之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