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如同刀削的侧颜,风清扬不免摇头。
人啊,一旦沾上男女之情,即便是再铁血的人,都会变得幼稚。
而唐晗这种本来骨子里就带着不正经一面的人,更像是个小孩。
瞧瞧那笑得都开花了,哪里还有半分征战沙场的气魄了?
另外一边,何娇让白桥给凌烟找个住处,不用多富丽堂皇,只要能干净保暖就好。
凌烟自从和新叶娇打交道起,心里的诧异就没有消失过。
换作从前,她们不睡同榻,好歹也会在一个屋子里,无事时叙叙话吧,要知道先前叶娇对她的确亲如姐妹。
即使认识一月不到,叶娇对凌烟也像是亲姐妹,因为这个还差点让凌烟放弃了任务。
哪像现在这样,随便把自己打发给了下人,连挑选什么样的住处都不来看看。
不过这样生分也好,省得她再心软。
凌烟想着,已经跟白桥到了住处,就是个普通的下人寝房,离品雅阁还有一段距
离,好在这里只有她自己住,行动也会方便很多。
安排好了凌烟,何娇也松了口气。
她可没有菩萨心肠,那么好心把自己的住处让出来,睡了小半年的软榻早就习惯了。
腊月时节,院落堆满了白雪,被阳光稍微一照,甚是晃眼。
何娇喜爱的就是这样晃眼,置身于白雪之下,她吸了口冷气,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忽然宋妈追着月白来到了品雅阁,跑还喊着:“你这小家伙!那酒度数可大呀”
睁开眼,好一会儿适应了刺眼的雪堆。
月白嗖的一下窜到何娇的脖颈,顺滑的皮毛上蘸着不少化了的雪水,何娇打了个冷颤将它摘了下来抱在怀里。
小家伙眼神迷离,一身的酒味,这样的场景从那次酒心糕点成功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何娇不再去膳堂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