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蔡茗涵吃坏了肚子,宋妈直接就想起来为什么她会兴致勃勃地屈尊膳堂煲汤,这不是存着害人的心思嘛。
还好何娇没喝,不然出事的话恐怕她宋妈第一个难辞其咎,又哪敢让何娇来膳堂亲手操刀,伤个好歹可怎么赔呀!
何娇来了犟劲,还就不走了,她桃眸一眯,侧头对趴在肩膀上的月白小声道:“想吃好吃的,想办法给我挪个地,别伤了人砸坏了东西啊。”
说完她满怀自信的等着,经过三个多月的相处,她虽然不能把月白心思摸透,但知道的是它是一只很通人性的小家伙。
拉倒吧,你能做什么好吃的。
月白打了哈欠懒洋洋的趴着不动,熊有存食冬眠,它有免费端饭的人更是懒得动了。
何娇嗬了声又道:“你要是不乐意办这事,以后没肉吃,给你吃白菜帮子、烂叶子,还是那种带着白花花的肉虫子...”
话音未落,月白猛地挣开眼睛,黑溜溜的瞳孔里倒映着女子狡猾的面庞。
‘嗖’
一道白影四窜,屋里的人晃了下神,宋妈怀里的东西蓦地变到了何娇面前的菜板上。
宋妈用她满是油光的手指肚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道:“这...这是变戏法吗?”
何娇淡笑道:“宋妈,这便是我的地方,放心,我要做的东西是糕点,不会有切到手的危险,即便用火也是温火。”
东西都在人手里,宋妈还能说啥,她只能妥协道:“何娇姑娘添柴必须由我们下人去做,你你有不懂的可以问老身。”
“好,多谢。”
说罢,何娇不再废话,开始动起手来,除了亲近的人,她对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实在没办法多出一句话,也不是自来熟的性格,逼她只会适得其反。
蔡茗涵就是很好的例子。
揉搓面粉,发酵成形,将事先冻好的馅料包在里面,摆
阵上蒸笼,慢火等候一刻。
搞定!
月白闻到酒香味就蹦到了肩头,然而等掀开笼屉的刹那,一人一狐脸上都出现失望。
这做的是啥玩意?
月白狐疑的看了眼何娇,若不是看在她给自己吃食的份上,怕是动起了尖牙。
这人白瞎了这么多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