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看着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参汤,蔡茗涵顿觉部队,面上佯装疑惑,暗自抓紧了衣袖。
何娇略抬下巴,眼睛瞄着示意道:“我看你喝的挺香,这碗就让给你了,都喝了吧。”
蔡茗涵气息加重,忍耐在爆发边缘。
何娇似笑非笑:“你若不喝,看来这参汤里大有文章...”
话未说完,为了下一步更好接近何娇,蔡茗涵眼一闭捧着碗。
“咕嘟咕嘟”几口就喝了个精光。
计划失败,蔡茗涵当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靠着药效活活是住在了茅房里。
这一趟何娇都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来。
有这功夫都不如从她每日的膳食里下毒。
门被踹坏,何娇特意留下了被毁坏的门窗,随便几句打发了白桥。
一个下午,品雅阁里面传出铛铛声,晚上的时候也就重新安了新门。
凉亭下,两个身影一高一矮。
矮的只比高的差了几公分,那人戴着面罩,身形被黑衣衬托得更加削瘦。
“蔡茗涵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传信王爷,让他速速堪察完后尽快回府。”
对面的人不是别人,白桥点头道:“不到万不得已,你切不可出手,叶姑娘自保的本事不比谁差。”
另一位是优然,她嗯了声,半弓着腰刚要运功飞回寝房。
身后白桥忍不住出声道:“你受伤了?”
优然下意识地看向手背,是那日为了救何娇的时候不小心被割伤的口子。
“无妨,小伤。”
白桥自然也看到都结痂了却还是嘱咐了句:“你多加小心。”
优然背影一顿,不再停留,迅速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凉亭里。
蔡茗涵拉了三日,又补了好些天的汤药,才恢复了力气,那张脸因为拉痢疾变得蜡黄,抹了多少脂粉也掩盖不了。
她本来就不太好看,这番折腾下来,身子搞垮不说,姿色更是难堪。
由于前几日的动静闹得太大,整个王府里仅有的那些下人好不容易抓到个热闹的事,都议论纷纷,那位胆子最小的朱葵则是抱恙为由不想参合。
烟忆本就对蔡茗涵没抱啥希望,这么下来更不想与她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