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晗就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迈进。
等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众位侍卫回来禀告,无疑都是一样的话:“禀告王爷,属下并未发谋逆罪证。”
“属下也并无发现”
接二连三,得到的都是同一句话,这么一弄,百姓顿时迷惑不解了。
没有凭证,铭贤王为何大张旗鼓的过来搜家,还赶在头七这天,多触霉头啊。
方才哭得最厉害的妾也是这里面心思最重,最贪恋权势的三房范氏,名洁。
旁人不知的是她才二八年华,就已经在暗中勾结了邢书。
直到死那老爷都不知道自己头顶的帽子有多深。
如今她还怀有身孕前几日却惊闻噩耗,丢了邢书夫人的出路。
现在又被铭贤王搅和了灵堂,这种关口她若挺身而出,难保那些奴仆不会奉她为主。
唐晗这出戏演完,转身跃上了马背,身后赫然传出一声娇喝“王爷还请留步!”
范洁双眼通红,泪痕未干,身形苗条似随风会倒,肌肤胜雪,此时脸上带着坚定,说出的话也十分大胆:“铭贤王不由分手带兵搜府,如今什么也没搜到便又想走!王爷你当邢书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你以为在这京城你就能够无法无天了吗!”
她是占着有理才敢对唐晗如此大不敬,唐晗自然也知。
王府里的妃妾哪个不比她心机重,唐晗不愿掺和,冷笑了声:“难道不是?”
冷峻的铜庞里是一张五官精刻的脸,范洁的心瞬即就被收服了,眼见着那人骑着黑马畅通无阻的离开街角,回过神是她想要的结果。
“范姐姐好威风,依我看现在邢书府就缺少个当家的,非姐姐莫属呀”
“四妹说的是,众姐妹都没意见吧,就这么定了吧。”
范洁品尝到胜利的果实,却没那般喜悦,隐隐地有几分失落,她若是王妃那该多好,哪怕是王府侍寝的丫鬟,也愿意呀
铭贤王大闹邢书府的事很快传到了青云殿中。
这事不于情,更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