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晏殊以及他身后的几个衙差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福礼。
顿时,食为天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门口众人的身上。
晏殊自知看戏不成了,只好收起那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往前踱了两
步,摆了一种自认为十分帅气潇洒的姿态,朗声道,“听说你们家又上衙门来击鼓了,我寻思着,对你们这也算得上熟悉了,干脆还是我来吧。”
一句话说完,引得周围其他知道真相的人哄声大笑。
即使自家一直都是苦主,但在这善意的笑声里,吴氏和白川柏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说起来,他们家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多,而且每次都是击鼓鸣冤上状子,除了吓唬白蔻那次是白芍写了信主动请晏殊来帮忙的,其他每次都是上衙门告状子,说不得连知县大人都知道他们家了…
“好了好了。”晏殊瞥见白川柏和吴氏都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赶忙摆了摆手,平静了那一番哄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道,“白三爷,这次又是什么事情,你跟本公子一口气说清楚吧。”
“回公子,乃是因为…因为草民家里丢了不少银钱,草民怀疑是…是草民的岳父岳母拿走的,但岳父岳父拒不承认,并欲大闹草民的铺子,草民实在无可奈何,故此才派人去了斜阳县击鼓鸣冤…”白川柏一边同晏殊汇报,一边连连回头看了吴氏好几次,怕她忽然不忍再对吴老爷子做些什么,他也好方便及时的改口。
不过直到说完,吴氏都没有任何表示,白川柏长松了口气,站直了身体。
“哦…原来是被人偷拿了银子,这的确是个大事情。”晏殊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笑道,“本公子方才也在外面观看了有些时间了,这位…吴老爷说,只有衙差大
人才有资格搜他的身,这样,我刚好带着四个衙差过来,就让他们帮忙搜一搜吴老爷的身,也好证明一下吴老爷的清白嘛。”
说完,不等吴老爷子面色惊恐的反驳求饶,晏殊一挥手,便有两个强壮的衙差上前,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吴老爷子的胳膊,随后第三个衙差一把从吴老爷子的胸前,掏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碎银。
“禀报公子,的确有一包碎银。”那衙差扭过头向晏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