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后圆,不到二个时辰,竟变成了修罗场喽!谁啊!竟然有这么大的胆,跑到太师府来行凶!胆大妄为呀”!
刘颜昌道:“老夫人请息怒!最为要紧的是!现在卑职主要想进地下室看看太师他是否安好”!
老太太道:“刘公公!这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觉得老太师不会知道”?
刘颜昌道:“回老夫人话!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将地宫门打开,让老奴下去看看,还是请夫人让碧玉打开机关”!
老太太低头一想道:“喔!这话也是!看来是老身糊涂啦!碧儿!今晚可是娟儿那丫头侍候老爷”!
那碧儿道:“回老夫人话!近几天来!老爷只让娟
儿一人侍候,碧儿几天都未见老爷了”。
老太太道:“这老不死的!都快八十的人了,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唉。去丫头,将门打开”。
“是!老夫人”!
碧玉走上前去,在假山凸出的一处按了下去,门开了。
刘颜昌道:“你们听好了,这里好生戒备,不可大意!除了陈将军,太夫人外,其他人等不准靠近假山,违令者死”!
“是!大人”!
刘颜昌对陈杰道:“陈将军!是否跟咱家下去看看如何”?
陈杰笑道:“那是当然!公公请”!
“陈将军请”!
下得地下室楼梯,但见得琳琅满目架子摆设收藏大多摔在地,支离破碎,靠内间的架子仿佛被厉器所伤,倒在地上。
见此情景,刘颜昌一声惊乎道:“完了!刺客得手了”!
陈杰道:“刘公公何以判断出刺客得手了呢”?
刘颜昌道:“将军请看地下宫外间的物品,大多数掉落地上,门口的那个木架,似乎是被剑气所伤,从外间情况判断,这里必然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此时的陈杰心如明镜似的,心道:“好啊!看来老贼活不成了,他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公公何出此言呢”?
刘颜昌叹声道:“将军有所不知啊!你看外室堆放珠宝的架子倒在地上就知道,这地宫里发生了惨烈的搏斗所造成的,这架子就是被剑气所伤,还有这些蜡烛,断痕平滑整齐,这说明是被太师的北冥剑法所至”。
陈杰惊异的问道:“怎么?老太师会武功”?
刘颜昌道:“陈将军有所不知呀!老太师不当会武,而且还是一个绝世高手啊,既便就是咱家,也不是老太师之对手”。
陈杰道:“什么?刘公公那么深的修为,竟然还不是太师的对手”?
俩人刚进地宫,突听得地宫里丫环碧玉的惊叫声:
“天呐!老太师的头不见啦”!
碧玉的一声惊呼,让刘颜昌更为吃惊,急忙向内室地宫奔去。进得地宫里,只见地宫一遍狼藉,太师张权的尸身就躺在地上,乌血满地。
老太太坐在太师的尸身旁念佛不也。
“老爷呀”!
见此情景,刘颜冒陈杰进了地宫,只见得太师的一具无头尸体正横躺在血泊中,刘颜昌顿时后背冷汗直冒,亡魂丧胆。他从太师尸身上看出,太师是被一招毙命,甚至是一剑削掉人头的,在太师右手半握,手指微微松开,这就是说,太师毙命被取走项上人头之
后,凶手还取走了太师手中的兵刃“青冥剑”。
“此人到底是谁呢”?
“凶手如此高深的武功,连太师这样一位深藏不露明教教主的首席大弟子,竟然无法与之抗衡。据他所知江湖中除了江湖四老之外,若想轻易杀死太师的人寥寥无己,难道是他…不对呀!听说此人远在滇西,并没有他返回中原的线报呀”。
刘颜昌左思右想,亦还是无法判断出凶手是谁?
陈杰见刘颜昌陷入冥思,于是道:“刘公公!从现场分析,凶手好快的剑法呀,太师他竟然被一招毙命,如此毒辣之绝”。
“是什么人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闻所未闻。还有,这地下室里,只有太师和俩个贴身侍女知道机关开
启方法,凶手一个外人,何以知道而能顺利的潜进地下室?还有,太师自回府之后,居无定所,连府内的人都不知太师住在那里,而凶手又何以清楚的知道太师就住在地下室里呢”?
“问得好”!
惊魂之余的刘颜昌,蹲在太师的尸身旁,检查着现场。
刘颜昌站起身来接口道:“将军所问,正是咱家想知道的事,不过!如咱家判断没错的话,从地宫现场搏斗的情况来看能杀死太师的凶手,只有一人”!
“什么?一…一个人”,刘公公,你是说杀死老太师的就只有一个人,哎…刚才刘公公不是说,“太师一身修为莫测吗”?
陈杰装作顾意吃惊的问道。
刘颜昌摇了摇头道:“咱家是说过!不过从杀害太师的现场来看,今晚潜进地宫的却是一个人,从太师一剑毙命的伤口分析,太师是被一件厉器所一剑毙命,来人的武功高得出奇,而且,这样的伤口,不禁让咱家想起了去年宜州城大漠七狼的死法,如果咱家所料不差的话,此人咱家认识”。
陈杰不得不有些佩服这位刘公公。他虽未以刺客正面过,但他的判断确是惊人。于是陈杰问道:
“谁”?
刘颜昌冷笑道:“将军应该听说过此人!他便是前朝中中枢仕郎尹道元的儿子,尹建平”!
“什么?公公说的是那位被皇上钦封的巡按尹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