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掌刘应坤叹声道:“是啊!大哥说的对!今晚咱神风九义真是栽到家了,人家蜀北一路跟来,在这客栈内设下陷阱不说,还竟然中了人家的暗算,差点无力回天”。
“唉!这般如此,对我等兄弟来说,真乃奇耻大辱。这丢人是小,若是将这数十万两救灾的黄金丢失,那我神风九义的颜面何存”。
刘其风站起身来,笑呵呵的道:“呵呵!贤昆仲原重啦!你们只怕有所不知呀!今日七虎在此下套,意在劫镖,他们却还是犯了大错,你们兄弟虽然中招,失去武功,既便这样!他们也夺不走一两黄金”。
翻云掌刘应坤笑道:“那是当然,正在此间,刘老爷子和周总镖头赶来,救了我等,他们当然劫不走一两黄金啦”!
刘其风笑道:“不!不不!刘大侠是误会老朽的意思啦”?
翻云掌刘应坤却是不解的看着刘其风老人。
又是笑了笑,刘其风道:“呵呵!今曰七虎之举,却是心机白费,你们大概有所不知吧?虽然说你们神风九义及所有兄弟都中了七虎的毒”。
“但是,让你们九义想不到的是,在你们中间还有三人并没有中毒。而七虎若是贸然劫镖,恐怕其下场还要比现在更惨。这件事!不要说你们没想到,而恐怕七虎和湘西一魅也未曾想到呀”!
顾东平大悟道:“哦!这么说!我明白了!今晚我等都中毒了,维有刘武兄妹,和芸芸小姐善未中毒”?
刘武笑了笑道:“顾大哥请莫见怪我等兄妹,我们没有中毒,其实还多亏了小师妹机警,她第一个发现不对,便暗中传音告诉我和妹妹”。
“于是,情急之下,我们便暗自服下师门的避毒丹。所以,我们才保无事,我们兄妹没有及时向顾大哥示警,主要想看看他们七虎想怎样”。
刘其风笑道:“怎么样!我老人家没说错吧”?
周总镖头惊叹的道:“哦!怪不得刘老爷子一进门就看出了端倪。才显得那么冷静呀”!
刘其风呵呵笑道:“七虎自蜀北就得到消息,这一路上暗中跟踪了数天,他们犯了一个及大的错误,除了把你们神风九义看作是飞虎门一般的镖师,由其重要的是,他们对刘少侠兄妹看作是一般娇客,随从”。
“若是让他们知道:在这次飞虎门出镖的人群中,非但有昔日的天地九杀在内,还有残剑门弟子跟随”。
“那么!再借给七虎十个胆,恐怕他们也不敢如此。只可惜了这家客栈所有人等,枉自为他们的愚蠢而断送了无辜的生命”。
周总镖头叹声道:“是啊!由此,这湘西道上景有的一家客栈,就从此没了呀!往后过往客商,只怕要露宿山野喽”!
刘其风笑道:“周总镖头到也是杞人犹天呐!眼下飞虎门新主,别然开创一世天地,而这家客栈主人新遭不测,飞虎门正好接下这家酒楼”。
“只是不知这家酒楼的主人可有后人,若能找到,盘下这处客栈,这对飞虎门往后的发展,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你说呢!顾当家的”?
顾东平听刘其风这么一说,不由得双目一亮,他高兴的道:“刘老爷子真乃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啊!这个主意好!飞虎门若能盘下这座酒楼,往后湘西道上便可有个落脚之地喽”!
刘其风笑道:“恐怕这座酒楼的用途还不仅仅于此吧”?
顾东平笑道:“当然!当然嘛!连周老总都为这家酒楼失叹!这家酒楼由飞虎门经营,以后,这湘西地界上,却少了些凶险,多了些安宁呀”!
尹芸芸拉着刘其风的手道:“刘伯伯!你老的这个主意真好!唉!伯伯?你老怎么到了蜀北,又怎么和周老总走在一处呢”?
刘其风呵呵笑道:“芸芸呀!都怪老朽命苦呀!这么把年纪了,还为几个年青人操心,吃苦受累,你说?这些年轻人是不是该骂”?
尹芸芸道:“喔!这些年青人是该骂!不过!伯伯只怕见了这些年青人就骂不起来啦!伯伯!你说是也不是”?
周总镖头哈哈笑道:“刘老爷子!这下没话可说了吧?与少谷主兄妹的天资聪慧,一般无人能及呀。芸芸小姐!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这刘老爷子,是奉了晋南王之命到滇西去找你哥哥少谷主的,这不,当他老人家到了衙西时,却晚了数天,与你们和少谷主错过了”。
“刘老爷又急着往回赶,直到蜀中时,通过丐帮打听,才知你们早走了两天。当刘老爷子赶到蜀北,正好听说你们正从钱庄兑银票,于是刘老爷子一路暗中跟来,进湘西前面的拐子口时,正好与在下相遇,老爷子估摸着你们要出事,于是在下就和老爷子过来看看”。
顾东平道:“这么说刘老爷子!后院的那些人,是被
老爷子下的手喽”!
刘其风道:“老朽刚进后院时,正好赶上湘西一魅的手下对守镖车的兄弟动手,于是,情急之下,点了他们的穴道,大门处的那些人,可是周老弟的杰作”。
顾东平道:“周老总大义援手!我等谢过了”!
周总镖头道:“哎!你顾大当家的言重啦!什么谢不谢的,江湖中人管江湖中事,若是这次,换作是我龙虎镖局出了这挡之事?你顾当家的兄弟遇上啦!能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