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奴结巴巴的道:“小!小的。一个臭丫!头,兄弟们!看!着,用,不着你们动手,本,本大爷来收拾她”!
另一个道:“曾哥!小心点!这丫头有些古怪”!
那家奴道:“兄,兄弟!放放心!看我的”!
那家奴说着走向香儿,刚挥起手中的棍子,他想了想,把手中的棍子顺手丢给身后的家奴又道::“对!对付你这么个小屁!屁孩!咱曾老三,还!!还用!用不着这根木棍,老,老子一拳就能将,将你打趴下”。
他说打便打,拉开架式,一记黑虎掏心,向香儿打来。
香儿见那恶奴,人虽然有点仗势欺人,但就他刚才将手中的大棍丢下,就说明此人并不太坏,见他的架势,到有些蛮力,心里也就有了些惜怜,见他挥拳攻向自己的面门。她娇一闪,让过铁拳,闪到他身后,速度之快。
那姓曾的家奴,自信满满,自以为一拳打去,见小丫头不躲,怕香儿吃不住他一拳之力,便打她个满脸开花,未曾想,自己一拳刚要打上,人忽突不见,刚一愣神,便有人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一下,他刚要转身时,忽觉得屁股上挨了一脚,虽没感到疼,但强大的道力,却带着他往前面踉跄的扑向前,想站住欲不能,扑嗵!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当他翻身站起来时,瞒嘴流出乌血,牙掉了几颗。
围在周围的难民,初时还为香儿担心,谁知那恶奴一拳未打到小丫头身上,自己反到被那小丫头一脚跌了个狗
吃屎,牙也被撞掉几颗。一阵轰堂大笑。
那马公子见此情景,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他骂道:“你们这些饭桶,还不上去,将那臭丫头拿下”。
马公子一声令下,众恶奴一乔扑向香儿,围观的难民见香儿要遭,一阵哄叫,纷纷不平的声音“太不像话,这么多的大男人,欺付一个小姑娘!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
那些恶奴跟本不管难民们起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扑向香儿,大有乱棍打死的势头。
香儿见此,一阵娇笑道:“来得好!只见她娇影左避右闪,小小身躯在七八个恶奴的棍下穿梭,避让中双手急点,认穴之准,瞬间,竟然将围攻她的七八个恶奴点住穴道,定在原地,姿势怪异的站着,并未倒下。
见此情景,众难民们全都一下愣住了!
此时的香儿,却到了马公子身后,她一掌,将马公子打得直飞出来,摔倒在尹建平脚下,人却跟了过来,她提住马公子的衣领正要挥手打去。
“住手”!
尹建平抬头一看,心里道:“好嘛!正主来了”!
大门口,出来一队官兵,一闪身站成两排,官兵身后,出现了一位年仅四十左右的官员,只见他,中等身材,
圆圆的脸上,一双小眼,身穿朝服,脚蹬一双高底靴子,他边走边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殴打马府,马仕郎大公子”!
香儿不管来了什么人,挥手狠狠又是一嘴巴,打得马公子又是一鼻口流血,半边脸乌青肿起。
那官员走出一声,愣住了,只见马仕郎的大公子,竟然会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捉住,而且还被那小丫头打得鼻青脸肿。
那马公子见县令大人出来,急忙求救的对县令道:李大人救命呀!这个丫头大胆,本公子又没惹她,无原无顾的跳出来,把本公子打成这样,请李大人拿了这刁钻古怪后丫头,将她关进大牢”。
香儿提着马公子的衣领道:“好啊!你这个仗势欺人的东西,还来个恶人先告状,姑奶奶今日定不饶你”。
香儿又是照着马公子的脸,啪啪,两个耳光,打得马公子瞒嘴乌血。
那县令平日里对这位仗势欺人的马公子是恨入骨髓,见一个小丫头大打出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怎奈得这位被打得鼻青脸肿马公子。是户部仕郎的大公子,不敢得罪于他,平日里见面却让他三分。俗话说:恶人头上有恶人,堂堂一名朝廷大员的公子,今日却被打成这样,真乃大
快人心。然而,无奈马公子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若是自己今日再不出面制止,恐怕在马仕郎面前也不可交代?
于是,他温怒的对香儿道:“丫头大胆!本官当面,你还敢打人!小小年纪,怎知王法厉害,拿下”!
那县令边走边说,后面官兵听到太尊下令,正要上前擒拿香儿。
尹建平跨过倒在地上的马公子,走到刚站定的县太爷面前,沉声道:“来者可是沛县县令”?
那县令一愣道:“本官正是。咦!尔等何人?竟然直称本官”?
尹建平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白虎令牌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识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