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主在我的手里,若想留他活命,很简单,条件只有一个,让钦差大人承诺,放宋某带着儿女走人。否则,哼哼!我宋某既便一死,也要拉着吴门主陪葬”。
段玉林道:“你敢!你若是杀了门主,老夫是把你错骨扬灰,你信不信”?
宋城笑道:“信!你段护法的话,我没理由不信”!
吴正坤轻声道:“玉林!别跟他磨牙了,老夫不怪你。哦!宋门主,能否给老夫点时间,说说话吗”?
宋城想了想,点头道:“没问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咱们有的是时间”。
吴正坤叹声道:“唉…!老夫这一辈子!济世救人做了不少,人已杀了不少,但之前,老夫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唯独一件天大的错事,让老夫食宿难安,老天虽未杀伯仁,而伯仁因老夫而死。从靖江到滇西,九年来,老
夫心里耿耿于怀之事,一直纠缠着老夫,其实,老夫的心早该死了,再撤离靖江的时候,就随之而去了”。
他看了一眼众人,把眼光越到尹建平身上,顺间双目中又流露出慈祥的笑容,他轻声问道:钦差大人可是姓尹”?
尹建平向前走来,距一丈距离站下了,他笑了笑道:“吴老门主!久违了!晚辈的确姓尹,叫尹建平”。
他指着身边的芸芸道:“她叫尹芸芸!是晚辈的舍妹”!
吴正坤苦苦笑了笑说:“哦!少令主!老夫有罪!愧对你们兄妹俩人了!现在说声对不起,都显得苍白,昔日犯下的罪孽,在老夫有生之年,还得见到你们兄妹。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
“九年过去了,你们兄妹俩都长大成人。呵呵!其实钦差大人不别在老夫面前称晚辈,令师郑老门主的辈分尊长老夫两靠,如果,令师当面,老夫还得叫他一声祖师爷呢!钦差大人叫我一声老哥哥,老夫受用不尽了”。
“钦差大人!啊不!应该叫你一声少令主,叫钦差大人有些生分了”。
尹建平笑了笑道:“吴老!当年之事!平儿早已查清,你也是受奸人蒙蔽,做下了无心过,我兄妹并不怪你,
前辈用不着挂在心上,还是叫我的乳名,平儿吧,这样亲切些”。
吴门主双眼饱含着许多酸楚的泪水,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少令主!雅量!叫你一声平儿。老夫不配,不配啊”!
“九年前!老夫误入歧途,听信奸人所言,下令在古坪口设伏,残剑了少令主一家三十多口,当晚虽然天地九杀发觉整件事诡谲,并发现宋城带来许多黑衣蒙面人叁予,天地九杀知道:飞虎门被人利用了,并及时通知门中十二骑士不得叁予”。
“唉!怎仍木已成舟,天地九杀想阻止,确以来不及,老夫事后知道:大错铸成,回头也晚!老夫苟活至今,生不如死。对少令主兄妹来说,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老夫愧对你们兄妹”。
尹建平苦苦一笑道:“吴老门主!事以过去多年!不用多说了,这件事我早以调查清楚,都是太师张权设下的一石三鸟之计。怪不得飞虎门兄弟”!
“况且,你吴老门主也是其中的受害人,平儿在擒获真凶,太师张权,刘颜冒,段其坤之后,早就原谅了飞虎门,其中包括你吴老门主了”。
尹建平转眼看着宋城道:“吴老门主!真正的凶手是
他!鬼影子宋城!我清楚的记得,就是宋城亲手杀了我父亲,若不是洪大哥和郑九哥俩人,将我兄妹藏在大车下面,师傅插手救了我们兄妹。恐怕今日,咱们就不可能见面了”。
吴正坤长长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在少令主举家被害,老夫有着不可推卸责任。老夫有罪,非但如此,老夫亲信小人,把众兄弟辛辛苦苦,拚着生死创建的飞虎门拱手让给宋城这奸诈小人。从门规上,老夫难辞其咎”。
宋城狞笑道:“你们说完了吗”?
尹建平抬头看着宋城,双眼似乎冒出火苗,一股无形的煞气再次荡起,宋城确感受到尹建平似剑的双眼,忽然觉得有一股凉溲溲的寒气,从脚底直往上冒。
他惊恐的用匕手压在吴门主的脖颈上道:“你别动!否则,我杀了他”!
尹建平笑了笑道:“宋城!你别紧张!不过,如果你放了吴老门主,本座到考虑放你一马,如何”?
香儿走到尹建平身边,轻声道:“平儿哥哥!香儿想借你的星芒剑一用”?
尹建平内心一震,他知道这小精灵要想干什么,他传音道:“香儿!不可蛮动,吴门主在他手里”。
香儿一笑道:“平儿哥哥!香儿知道!你借不借嘛”?
尹建平向来对这位小精灵,是百依百顺的,他知道,香儿不会乱来,向是这小精灵想到了计谋,她有把握将宋城拿下。
当着众群雄的面,不好明言,但眼下吴门主在宋城手里,投鼠忌器,只要他一动作,吴门主首先就死在宋城的手上。
于是,尹建平道:“好好!你拿去吧?但要小心”!
说完把怀中的星芒剑递给了香儿。
香儿娇声道:“知道啦!平儿哥哥,香儿去去就来”。
她说罢,转身朝后面而去,
此时的鬼影子宋城!面临着群雄的虎视,他早知道:如果自己不拖刀计,劫持了老门主吴正坤,令其不敢造次,否则,自己早就魂归天国了,拿住了吴门主,不管怎样说,还算是万幸的了。
精神紧觉的他,忽见那小女孩向尹建平要了一把短剑似的物件。因为,没听清她和尹建平的交流。
他们说了什么,但一把短剑,再锋厉对他来说,也造不成伤害,毕竟,这小姑娘虽然武功一流,这对眼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