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道:有!目标早已确定,接到老门主的指令
之后,属下便安排了自己兄弟暗中监视。
顾孟平道:喔!李头领,你做得好!通知兄弟们,清除眼线!行动要快!
李虎道:“尊命!奶奶的!兄弟们终于盼到这一天啦,兄弟们,赶紧叫醒其它兄弟,按各自盯着的目标,动手清洗”!
“是”
顾孟平道:“李虎:除了昔日旧部!矿上谁在这里主持”?
李虎道:“回顾老当家的!这里大头领叫阴司秀才刘文虎,和快剑手李吉贤,蝎子针唐孟海仨人。他们正在大庄上睡着,晚间的时候,矿上大班头谭冰河不知那里弄来一支獐子,请他们喝酒,把几个人灌得烂醉,早早就睡了”。
顾孟平道:“那唐孟海可是蜀中唐二的四子”?
李虎道:“正是”!
顾孟平道:“招呼所有兄弟!操家伙,围住西庄,凡属投靠鬼影子宋城的人,或是宋城的人,一律斩
杀,不留活口,更不能让其逃走一人”。
李虎兴奋的道:“妈的,终于熬出头了,兄弟们!听顾当家的,走!清理门户去”!
顾孟平道:“告诉兄弟们,不可弄出太大动静,要速战速决。大家都小心点”?
李虎道:“知道啦!顾老放心了”!
顾孟平道:“路老,咱们大庄去”!
路天雄道:“顾当家的,请带路”!
三支人马向中间的大庄闪电般的扑去。顾孟平带着众人来到大庄前一看,李虎果然没说错,大庄前四个守卫,趴在门旁石阶上呼呼大睡。路天雄一挥手,从墙两边出现了几名黑衣蒙面人,扑了上去。可怜四个岗哨,就在睡梦中死去了。
顾孟平正要上去,突然,庄门吱呀一声开了,他手一挥,众人闪到墙边,从房内走出来的人,正是快剑手李吉贤。
只见他似是酒醉未醒的样子,他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出大门,高一脚,低一脚的向门旁的毛房走去,
然而,这家伙似乎不想进毛房,他走到门口,撩起袍子撒起尿来!等他尿完之后,他一面提裤子刚要往回走,顾孟平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吉贤道:“别,别闹兄…弟!好…好生站岗…!我睡睡觉…去”!
李勇站到他前面轻声道:“李头领!认识我吗”?
李吉贤醉眸蒙的看着李勇竟然笑了:“哎!李大…大总管!是…你们呀!哎!还有顾老坛…坛主,你怎么来…来啦?走…喝酒去!有…有獐子肉”。
他说着转身向毛房正要走,李勇拉了他一把道:“错啦!那里是毛房,往那走呀”!
李吉贤道:“对!不是!走…错啦”!
突然李吉虎像是踩到一条毒蛇似的跳了起来,他揉揉眼道:“不对!你!你们深夜到此,干什么”?
李勇狞笑道:“对呀!我们深夜到此干什么来啦,你喝高了吧,不是你请哥们过来喝酒的吗,怎么!忘啦”?
李吉贤道:“不对!我没…请…你们来,你们到底干…干什么来…啦”?
李吉贤至死都未弄明白,因为,好酒贪怀,把自己给断送了性命。
只见李勇手中寒光拼现,拉着李吉贤的衣领道:“送你们下地狱来啦”!
寒光一闪,入没在李吉贤的体内。李吉贤软软的倒在李勇的怀中,他挣扎着抬起手,还想说什么,嘴中冒出了大量的血,魂归地府。
顾孟平一挥手,数十百黑衣人抢身进到庄内,惨叫声,划破夜空。睡梦中的刘文虎从梦中惊醒,顾不上穿好衣服,便从床架上摘下剑破门而出,正好遇上顾孟平等人。
他大吼一声道:“尔等是什么人?好大狗胆,竟敢闯飞虎门堂口”!
顾孟平笑道:“刘文虎!别瞎叫唤啦!老夫正等你呐”!
刘文虎楞住了,他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原总坛坛
主顾孟平。他疑惑的道:“这,这不是顾老坛主吗?你,你不是”?
顾孟平笑道:“是!是本座!刘文虎!你该不会是想问老夫,还在病中,怎会到了这里来吧”?
刘文虎有此茫然的点头道:“顾老坛主,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路天雄呵呵笑道:“来干什么?去问问你的主人鬼影子宋城吧”!
刘文虎一瞪眼道:“阁下何人!深夜闯进堂来,所为何来”?
路天雄呵呵笑道:“刘文虎,你看清楚啦!老夫点苍派路天雄,今夜与顾老前来,取尔等狗头”。
刘文虎终于明白啦!他大声道:“原来是点苍派路三爷,我飞虎门与你们点苍派素元瓜葛,无冤无仇,为何闯入我门下,杀我弟子”?
路天雄道:“这个问题,等你归位之后,去问你的主子吧,老夫赖得回你,拿命吧”。
路天雄手中的粗铜烟锅抡起,砸向刘文虎的面门
。刘文虎苍足出剑,挡住了路天雄的铜烟锅,未曾想,内力悬殊太大,而刘文虎又是被迫出剑,只听得呛郎一声,刘文虎被烟杆上巨大的道力,震得倒飞出去,撞进屋内。
路天雄正要进去,想决果刘文虎性命,只听得旁边的门忽然打开,屋内传来道:“休伤我堂主之命!看针”!
从屋门内射出一遍寒光,直往路天雄上三路而来。
一旁的顾孟平大声道:“烛火之光,也敢和明月争辉,收了”!
顾孟平大袖一展,从袖内飞出一块黑布,向飞向路天雄的毒蜂针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