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俩骑不紧不慢的来到小霸王近前,杨都统手一挥。数十名兵勇一下子剑拔弩张,从两面包抄上来,将冬国雄和刘武围了起来。此时,若是杨都统一声令下,这些兵勇很快就会扑上来。
小霸王坐在椅子上,他换了个姿势,冷声道:“俩位,才来呀?其它人呢?本公子恭候多时了”。
冬国雄一声长笑,他在笑声中注入了真气,震得所有人耳朵刺痛。这种武夫类似于少林的“狮子吼”。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蜀中四杰闻听之后,惊得面色惧变,急忙动功抵御。而其他人就不同了,听到笑声之后,耳如针刺,头疼如裂,每个人经受不住,丢掉兵器,双手抱头,倒在地上。
冬国雄见此,知也达到震慑作用,便收住笑声。蜀中四杰,大惊失色之后,抬头看时,眼前的俩人,还是如同常人,端坐在马上,就像刚才之事没有发生过。自己用了大半内力,才抗住笑声,而身旁的众人则就不同了,大多双耳被震出血,虽然,能从地上爬起来,可是站立不稳。
杨都统虽是官兵统领,也是有内功基础的练武之人,其内功见识就不如四杰,当他看到部下,多数两耳流血,战斗力尽失,大惊之余。
用手中刀指着冬国雄道:“大胆土匪,竟敢用妖法伤
人,伤我官兵,还不赶快下马受降,否则,大队人马一到,定当把尔等踏成肉泥”。
冬国雄笑了笑说:“阁下是丰都城防营的都统吧!不错!还算有点修为,能经得住老夫的狮子吼的人而不倒,你是今日中的第五个人,不过!你眼下还有此能力与老夫一战”?
杨都统瞬间脸色黯淡,他有自知之明。的确不要说自己带来的部下,及便是把身后的蜀中四杰加上,未必是他的对手。
阮老大向前走了两步,双手一抱道:“在下不知遇到那位高人了,请怒在下眼灼”。
冬国雄呵呵笑道:“高人!老夫自不敢当,不过四位非等闲之辈,不知怎样称呼”?
阮老大本来想盘盘底,没想到那老人却是十分精明老到,碰了棵钉子,很巧妙的回避开,反而问他。
阮老大笑了笑说:“呵呵!在下叫阮红,其他三位是在下的兄弟,阮兴,阮彪,阮虎”。
冬国雄一笑道:“哦!我到是谁,原来是蜀中四杰阮家兄弟当面,真是幸会”!
阮老大道:“不敢!在高人当面,在下不敢称杰”。
冬国雄笑了笑道:“阮老大如此歉虚,老夫还是头一
次听说,真是闻名不如亲见,不过贤昆仲不是早已退江湖了吗?怎么?不干寂寞,又重出江湖啦”?
蜀中四杰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当年在残剑门主郑天明面前所发的誓言,没有外人,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
阮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呀!敢问老前辈可是姓冬”?
冬国雄呵呵笑道:“呵呵!一个江湖无名之人,贤昆仲竟然知道,不错!老夫正是姓冬,一个名不见轻传的花奴而己”。
四人脸色巨变。
阮老大双手一抱道:“哦!原来是冬老前辈当面,在下兄弟无意得罪冬前辈,它日前辈有所差遣,我兄弟定当全力以赴。我们就此告辞啦”。
他说完!对小霸小道:“梁公子!在下愧疚,不能侍奉公了,请公子代我兄弟,向梁老大人说声,对不起啦!兄弟们无德无能。就此归隐,永不复出。告辞啦!兄弟们,今日江湖,也非我等可留,我们走…”
蜀中四杰,说走便走,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上马绝尘而去。
小霸王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想阻止,可以来不及,
眼巴巴的看着蜀中四杰,绝尘而去。
其实,就连冬国雄也是愣住了,短短几句对话,蜀中四杰便匆匆而走,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正在此时,尹建平一行出现在谷内,正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而来。
小霸王此时头上耳朵还隐隐作痛。然而,他本就是一个色中饿鬼,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因此,才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口头禅!当他看见越来越近的几个姑娘时,不由得双色放出红光。
而杨都统自遭遇了,冬国雄那内功深厚的狮子吼。内心的惊恐,更是无法言表,当蜀中四杰离开时,他就隐隐约约感到不对,他看清了来人时,心中更是大乎上当,眼前款款而来的人,都是衣着华丽的公子小姐,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些人身后,多了四个中年剑客。这那里是什么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匪盗。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城防营小小的都卫,身边这个小霸王,可是丰都知洲梁大人的爱子,得罪眼下的这些外客不打紧,若是惹恕了这位知洲的大公子,那可大是不妙,轻则丢掉饭碗,重则有可能连姓命都难保,权衡利弊之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尹建平等人来到近前,那小霸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看
。
心里道:怪事啊!他千辛万苦,冒着大雨追捕,心爱的小娘子和他师兄不见了!而又变成另外一个美人,和小孩!看上去,脸色惨白得吓人。
当赵都统看到脸色惨白的严萍时,内心一震。
心道:真是怪事!严家不是被灭门了吗?怎么她还活着,难到又是见鬼了不成?
他在看刚刚从那剑客马上下来的小孩时,他在次大吃一惊,小个小孩,太像被灭门的通判严大人了,莫非严大人家还有姐兄俩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