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那小霸主竟然看上了师妹。没过几日,他就带着聘礼来到师门提亲,又被师妹给打了一顿。决果,这两年来,小霸王不旦不死心,隔三叉五的来找师妹,死缠烂打”。
“早上,我和师妹进城去,又遇上了他,又被师妹打了一顿,他怀恨在心,便派人叫来了他家的护院武师,丰都四杰,我们兄妹俩便与他们相拚,当时,城里有几个看
不下去,来帮我们兄妹,决果,被小霸王当街杀害,所以,我们逃出了城!来到这里”。
冬国雄恨声道:“这个无法无天,狗仗人势的东西”。
高怀文笑了笑道:像他这样的官家少爷,很多的,几个月前江陵城不是有一个吗,这些人靠着有个有权有势的亲爹,肆无忌惮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正说到这里,忽然!只听得庄上正房那边传来,一声惨叫!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香儿道:“冬伯伯!这叫声好恐怖呀!
听到这悲惨的叫声,杨珏仙道:“难道传闻是真的”?
尹建平道:“什么传闻”?
宋国城道:“是这么回事!少令主!这里原来住着一户大户人家,家主姓严,听老人们说,这严家原来在朝中所官。后来,因为得罪了朝廷中的某位大员,严家只好罢官迁回这里隐居”。
“没想到,六年前,严家庄发生一场大火,烧得片瓦不存,严家主仆二十多口人,葬身火海,无一生还”。
“这些年来,这里就经常发生被吓死的人,这里的人,晚上都不敢路过,近两年来越发吓人,这阴雨天气时,
白天也会听到有小孩的哭声,和惨叫声,渐渐的人们把这里称为鬼庄”。
哑仆笑着摇头道:“真有意思,这人世间那来的鬼,及使有这种东西存在,这大白天的,是阳气正旺的时候,它也不可能出来。你看见了吗!我们的马,一点以没被刚才的叫声吓到,在院中忧闲的吃草呢”?
香儿是个对任何事都比较好奇的女孩子,她虽然从五六岁,就跟着爷爷在江湖中历练,也箅是个老江湖了。然而说到鬼的事,她却显得性趣十足,没有丝毫害怕之意。
她拉着尹建平的手道:“平儿哥哥!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尹建平道:“我以不知道,不过经常听人们提起过,八成是有的吧”!
香儿道:“平儿哥哥!你说刚才那声惨叫,是鬼在叫”?
尹建平笑道:“还不知道,我也是笫一次听到,不过的确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惨叫声是来自于后院的一外墙上,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香儿道:“好啊!我也去”!
马盈盈道:“香儿!孩子家家的,你跟你平儿哥哥去
干什么,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快过吃点干粮,垫垫肚子”。
香儿道:“不吗?盈盈姐!我就要跟着平儿哥哥去看看嘛”!
高怀文笑道:“香儿!听你盈盈姐的话!别去了啊”?
香儿道:“不嘛!我就要去”!
尹建平笑道:“你不怕,要是真有鬼呢”?
香儿道:“有平儿哥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高怀文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尹建平道:“大家在这里先休息片刻,我们去去就来。高大哥,我们进圆看看”。
他说完率先进门向院子里走去。
天上厚厚的雨云层,在西南风的急送之下,向东北方而去。太阳不干寂寞的从云层中穿出,把阳光洒向大地,雨过天晴,如洗的空气中带着草的芳香扑鼻而来。
院中可能是长久没人走过,被烧过的正房地上,一遍碳黑瓦砾,碧绿的青草,从瓦砾中生长出来,肆无忌惮的侵食着这遍土地,
尹建平带着香儿,和天王四星来到后院,在一池塘边站了下来。
高怀文道:“七年前!我们来的时候,还在这里住过几天,当时因老四受了点内伤。而严家上下十分好客,热情款待我们,依稀记得,正房后的东西两面是主人住的,南边是厨房和仓库,北面是客房”。
“唉…都烧成这样了!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尹建平道:我也想知道,哎!高大哥!你刚才说,东西两房是主人住的”?
高怀文叹声道:“是啊!你看,西面正房,是严老太爷两位老人,还有四个丫环住的,正东房是严庄主夫妻和三个孩子住的”。
“严庄主膝下有俩个女儿,一个小儿子,七年前我们路过这里时那男孩只有两岁左右,大女儿严娥年纪也就十五六岁,二女儿严萍,也就香儿这么大,可惜了啊”!
一阵深深的叹息!在空旷的院中回荡。
“哎!大哥!你看!怎么只有两冢大坟”?
高怀武指着池塘北面的坟道。
尹建平道:“走!过去看看”,
六人来到坟前,是有两冢坟,一冢立着一个大石碑,另一冢却是小石碑。
尹建平道:“你们看,大石碑上,写着严家父子合葬于此,而小石碑什么也没写,只有合葬日期,从埋葬的手
法来看,像是官家所为”。
高怀全道:“少令主,大哥!你们快来看,石碑上还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