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满盈啦”。
阴师秀才冷哼道:“那又怎样?刚才是我四弟一时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才死于非命。哼哼!今日,本秀才让你们一个个进得来,而出不去”。
天启星高怀武又是笑道:“呵呵!是吗?你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只怕到时,你再见不到了”!
阴师秀才赵怀文又是阴阴一笑道:“哦!是吗?本秀才到要看看,是我看不到,还是你看不到。哼哼!说实话,若是本秀才与一人之力,对付你们天王四星,到是有点难,但现在是在擂台之上,莫非你还想四人联手”?
高怀武笑道:“阴师秀才,你也太会给自己长脸啦?就凭你阴师秀才赵文亮,就区区一人,十招之内,定会让你血溅五步,你信吗”?
阴师秀才赵文亮再次被高怀武给激怒了,他心想,你高怀武也太小视我阴师秀才啦!若说与你四星联手拼斗,我不是对手,但只你一人,莫说十招,一百招你也未必胜得了我。
他又是阴笑道:“好啊!那咱们就以十招为限!如果谁输了,就躺着下擂台”。
阴师秀才赴文亮,到底不敢小视天王星高怀武,他张开描金扇,作了个请的姿势,而高怀武抽出剑,剑尖下垂,空门大开。
好个阴秀才,只见他展开扇子,迎风一变,一把描金扇,幻化出七八个金色的圆圈,虎虎生风攻向高怀武全身要穴。
而此时的天启星高怀武,轻轻扬剑,挽出八九个剑花,迎向阴师秀才的阴阳描金扇迎了上去,只听得扇剑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整个山寨上静得让人窒息,童易坤凝神观望着,很快五招过去了,阴师秀才脑门冒汉,他越打越是心惊不也,而高怀武确是见招拆招,守多攻少,沉着应对。并不见吃力,打到第七招上时。
天启星笑道:“阴师秀才,只有最后三招了,你小心应对”。
天启星高怀武长剑一挽,顿时擂台上出现了一阵
风,扬起灰尘,阴师秀才的衣襟被风荡起,他凝神望去,只见得天启星高怀武一把剑随幻化出密集的剑影,他看不清向他攻来的剑,那把是真,那把是假。
而阴师秀才赵文亮神色一黯,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低估了对手,之前天启星只不过是陪他玩两招,现在的高怀武才是真正的向他索命来了。
他钢牙一咬,心道拚了,紧随描金扇一翻,向高怀武真假难分的影子,发射出了最后一组九星夺魂针。
然而,当这组针芒射出,却是石沉大海,紧接着他忽然感到前胸一凉,阴阳秀才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只见得他的胸前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段从他后背透入滴血的剑尖。
他败了!败得很惨,代价也很大。
阴师秀才赵文亮惨笑的道:“高怀武!你赢了!命你拿去!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剑法吗”?
台下大多人都知道,只要天启星高怀武的剑,一从阴师秀才的身体拔出,就是他损命的时候。
因此,高杯武并不想很快抽回自己的剑,任由他留在阴师秀才的身体里。
高怀武轻声道:“好!赵文亮,在你死前,我满足你!我刚才的剑法是残剑法中演化出来的一种,叫小天星剑法。你明白了啦?
阴师秀才赵文亮道:“这么说,你们天王四星真的投靠了残剑门”?
高怀武道:“确其的说,是残剑门的少令主”。
“啊”
童易坤这才真正的反映过来!原来坐在第一把椅子上的人,是近年来江湖传闻中的飞天神龙,残剑门郑门主的嫡传弟子尹建平?
台上的阴师秀才赵文亮道:“死在残剑门人的手中,虽死忧荣,你拔剑吧”。
高怀武从阴师秀才的身体里拔出剑时,阴师秀才握扇的手一松,描金扇落在擂台上,听声音,此扇似是金刚打造的,而尸体已倒下。
哑仆冬国雄站起身来,走到擂台上,轻声对天启
星高怀武道:“怀武兄弟!先下去歇着吧!该老夫啦”!
上来几个寨丁,又将阴师秀才的尸身抬了下去,并用灰抹去了血迹。
哑仆冬国雄沉声道:“童老怪!轮到你啦“?
还没等童易坤站起来的时候,只听得下面一人大声道:“冬国雄!还轮不到老当家的上台,我催命鬼邓小锋陪你玩玩如何”?
冬国雄一看催命鬼邓小铎,不由得笑了,他用手指着邓小铎道:“呵呵!我道谁呐!原来是老夫昔年掌下游魂,你当年不行,现在更不行。你还是坐下吧!不要一时好勇斗狠,早早丢了性命”。
“冬国雄!你有多少道行,让老夫陈振兴来陪你玩玩”?
他说完将身一纵,上得台来。他回身一看,此人六十挂零,中等个子,身材梢胖,厚厚嘴吧,一对浓密眉毛下面,圆圆的大眼睛深陷,不似中原人。
哑仆笑了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前朝遗逆!
你是蒙古人吧!怎么改了个汉人的名字”?
那叫陈振兴的人道:“阁下没有说错!本人的确是蒙古人,至于我怎么改了名,那就得去问问我那阴间的老父了。总之人的姓名只是个符号而已!今日阁下到我们卧虎领来,只怕不是盘根问底来了吧”?
陈振兴不卑不吭几句话,让哑仆冬国雄一楞。
冬国雄笑了笑道:“那是,老夫初见,陈英雄不似我们中原人,感到有些奇怪!因此,特此一问”。
陈振兴仍然是淡漠的神色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先祖父和父亲很早的时候就在中原做官,我陈振兴从小在中原长大,父亲为我起了个汉人的名字罢了”。
哑仆冬国雄点头道:“喔!不过陈英雄!老夫今日是找童老怪,清算一下沉集了二十多年的债务,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陈英雄何别代人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