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道:“哼哼,是吗?你就不怕你的家族被株灭九族”?
刘颜昌面色一紧,说不出话来。
他想了一会道:“王爷说的道也是,可是咱家自知身犯重罪,难也回头喽!如果王爷能保老奴家人,老奴便可将幕后之人,这些每来所干的事告诉王爷”。
晋王道:“如果,你能如此,本王将上禀父皇,可赦免你家族无罪”。
刘颜昌面露喜色的道:“晋王爷一言九鼎,老奴信得过王爷,那就请王爷一人过来,老奴将所知一切,告诉王爷”。
刘其风道:“王爷不可,刘颜昌此人,一贯奸滑无比,小心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将王爷劫持做人质”。
刘颜昌尖笑道:“哈哈哈,刘老爷子,真是以小
人之心,夺君子之腑。现在四处大兵围困,还有众多高手在场,既便劫持了王爷又能怎样,再说啦!这朝中的内幕不是尔等可以知道的.王爷,你说呢?”。
郑天明传音给刘其风道:“刘老弟你放心,他是有此意。刚才我也传音给小徙,让他准备应变,再者还有咱们俩在场,他如果真有此胆,那是自行死路”。
晋王站起身来,轻松的笑道:“好啊,那本王就过来听听”。
晋王向刘颜昌走来,尹建平暗中传声给哑仆冬国雄道:“哑叔,他们想劫持王爷,到时由哑叔你来抓捕刘颜昌。我对付韦一笑,洞庭老怪就交给师傅,天王四星和九义,盯住其他人,若有异动,杀”。
其实,尹建平早也知道,刘颜昌的计谋,并传音告诉了师傅,师徒俩早以拟定计划。尹建平便来个将计就计。他早就按师傅的意图,分别和天王四星,神风九义,及武当七星说好了一切,到时候给他们来个张网捕鱼。
而此时的刘颜昌见晋王向他走来,毫无防备之心,他心中一阵狂喜。急忙通知韦一笑这边准备抢人。
韦一笑抽手入怀,拿出一根绳索,看上去,此物非布非草做成,绳上泛出白色的光芒。
刘其风传音给尹建平道:“不好,小兄弟,韦老怪手是的那根绳索,是天蚕丝所制,一般刀剑切不断,小兄弟可用星芒剑破它”。
〝知道了,刘老”
尹建平传音回答之后,便全神贯注的盯着韦一笑。只要他一动,尹建平便可,腾身扑过去。
果然,刘颜昌见此计可逞,当晋王走近时,他一声狞笑道:“王爷,你中计了”
说间疾出手抓向晋王爷。
刘其风一声长笑道:“刘颜昌,你休想得逞”。
将身腾空而起,快如闪电般的来到晋王身边,左手抓住晋王腰带,往后一带,晋王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向后倒飞。刘其风右掌迎向刘颜昌前胸,一记隔山打牛,将刘颜昌打得倒飞出去。
而刘其风并未停下身子,借打中刘颜昌的道力反弹,他又在空中一个后空翻,赶在晋王未落地之前,接住晋王。
哑仆冬国雄一声长笑:“刘老爷子好劲的腾身术啊!老阉狗,看招”。
韦一笑见刘颜昌动手,他纵身而起,手中的长绳一抖。向晋王的腰部圈去,未曾想,当他抖出天蚕绳时,尹建平早以成竹在胸,只见得他手中红光一闪,砍向天蚕绳,还真没想到,剑芒过后,韦一笑手中一轻,天蚕丝绳断做两节,另一头落在地上,他手中只剩下小半段。
尹建平又回身一剑扫向韦一笑的手臂,而韦一笑楞神之间,只感到手臂间冷风扫过,又突然感道手臂间一阵刺痈,他呆住了,手上鲜血直流。
洞庭老怪,配合计划,向郑明扑了过去。口中狞笑道:“老绝户,看招”。
郑天明郎声笑道:“老魔头,久违啦!没想到咱们二十年后还有一战”。
俩人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洞庭老怪飞身扑向郑天明同时,欧阳重,辛莫荣俩人,又在次被天王四星困住打得十分急烈。
而郑中槐,刘三绝却被武当七子困入了七星剑阵中。
神风九义找上了神枪派韦一笑的六名弟子。
一字剑柳子和高声道:俩位大哥,程风雄是我的,请留给老弟与他作个了断吧?
赤练蛇一声长笑道:“好啊,子和兄,你来了断吧”!
话音落下时程风雄被赤练蛇顾东平反手一掌,打在程风雄的背脊上,程风雄一前扑,迎上了持剑赶来的柳子和,没想到,柳子和持剑却与程风雄撞了个满怀。一把精钢剑却从程风雄的背部透出。
手中的长枪落在地上,程风雄张着瞒口乌血的嘴说道:“你…你竟然没死…,我…我好恨…。”
程风雄软软的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死了。
柳子和却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没想到,事情竟然
会是这样,还没打斗,自己的剑却把程风雄穿个透心凉。
他呆呆的看着,死后没闭眼的程风雄发呆。这个追杀了他二十多年的老冤家,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他的剑下…,
却说哑仆冬国雄,他持剑迎上了被刘其风打得倒飞回来的刘颜昌,俩人你来我往的拼斗起来,刘颜昌曾在青风口见过冬国雄,他曾徙手杀了他五名东厂精英侍卫,此人武功高强,难以应对,当时,刘颜昌青风口大败,大多是归功于此人所至。
刘颜昌刚才被刘其风打了一掌,也是受了不清的内伤,他是强忍着一口将要喷出的血,匆忙中应对冬国雄的。
然而,面对眼前的冬国雄,他却是怕了眼前此人,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与他单打独斗,他刘颜昌也奈何不了他。心里有了胆怯,决果没几招的功夫,空门大开,被冬国雄点中了胸前的檀中,天突,关元,三处要穴。过来俩个侍卫,把他像狗似的拖过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