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盈盈抹去泪水,叹声道:“公子血仇,盈盈感同身受,痛彻心绞。公子节哀”!
尹建平渐渐平息了内心悲痛,他抹泪苦笑道:“对不起,让盈盈小姐见笑了,时才在下失控,有失礼之处,请小姐海涵!
马盈盈道:“公子见外了,听家父说,公子的父亲与家父乃同窗好友,又是世交,就请公子别在称呼盈盈为小姐,听说公子今年刚满二十,而盈盈正好小你一岁,如不弃,我们就以兄妹相称如何”?
尹建平内心一荡,轻声道:“那平儿就改称盈盈妹子,如何”?
马盈盈也是脸上殷红,娇羞的道:“建平哥哥!”
丫环不知什么时候知趣的走开了,马盈盈为尹建平倒了一怀酒道:“建平哥,你来尝尝,这是母亲亲手酿制的百花陈露”。
尹建平接过酒怀,浅尝了一口,轻声道:“好香的佳酿啊,入口润如甘露,香气扑鼻,透入肺腑。真是好酒,真是世间珍品”。
马盈盈笑道:“母亲虽为大家闺秀,随父亲从官多年,虽深居闺中,然静中思动,从姨娘那里习得配酒秘方。父亲卸任之后,我们子妹渐大,便脱身内室,在府中栽培花木,种植菜蔬。摘花酿酒,到也自享其乐”。
尹建平笑道:“俗话说,无官一身轻,况且,这马府院子巨大,闲时勤于农桑,也是居家团聚,享尽天伦之乐。”
马盈盈道:“哎,建平哥,听说你还有个妹妹,不知她身在何处”?
尹建平叹声道:“八年前,靖江古坪口发生血案时,我和妹妹被恩师所救!并把我们兄妹带到了五台县,妹妹因年纪尚小,就留在了五台我师叔家里,我就被师傅带进了忘忧谷中学艺…。”
接着尹建平讲述了进山后的全部过,听得马盈盈
惊恐称奇。
尹建平最后道:“八年后,出了忘忧谷,师叔家在次見到阔别八年的妹妹,那时她也长大了,清风口和刘颜昌一战之后,妹妹和师姐他们回了五台,不过盈盈,想别不久之后,你会见到她的。”,
马盈盈高兴的道:“那太好啦,哎,建平哥,芸儿跟随你师兄妹一齐长大,一定练就一身高深的武功吧”?
尹建平笑道:“她的轻功和内功是恩师亲传的,至于她的武功有多高,我也无从评判,总之比她的师兄和师姐要好点点吧”!
马盈盈平时只是听说了尹建平一家的遭遇,没想到,就在这短短的八年里,她们兄妹竟然遭遇到一个非常人,不堪忍受的痛苦,在多的安慰,对眼下这位心上人来说,也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帮助他,彻底查清真像,血刃家仇,才是最大的安慰。最好的帮助与支持。
马盈盈心里似呼做了一个决定,此生非眼前的郎
君莫属,不论生死,不计后果,一定要终生追随于他,那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
抬头看着星空,月亮偏西,尹建平轻声道:“盈盈,夜深了,咱们该回去休息”?
马盈盈低声道:“嗯!建平哥!你们明天就要搬进驿馆吗”?
尹建平轻声道:“是的,我这特使身份一公开,不住进驿馆是不行的,况且,我们还要等晋王回消息。眼下还有许多亊情要办,到靖江后,我还沒有去看望父母家人的坟墓,也不知是怎样了”。
马盈盈道:“建平哥,你还会来马府看我吗”?
尹建平轻声道:“会的,如果晋王旨意下来,很有可能,会让我将段其坤人等押解到京城。所以,在靖江,我们还要逗留一阵子呢!回吧,盈盈!夜深了”。
马盈盈淡淡的笑了笑道:“建平哥!你先走吧!我在这里在呆一会,很快就回去”!
尹建平轻声道:“不要呆得太长,更深寒重,小
心着凉,我就先走了”!
马盈盈轻声说:“喔!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