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建平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他仰起头道:“看来等我们这亊了结之后,我得为香儿进大漠一趟了”。
柳子和笑道:“由少令主亲自出马,我想定会查出香儿父母失踪的真像,不过,如果少令主要做,首先去找金刀王老令公了解,之后就是紫衣神尼了,还有师叔祖,大概也多少知道一些情况,哎,平儿,有件事情我一直未想明白。师叔祖他除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外,对医道歧黄之术…”。
冬国雄笑道:“呵呵,子和,这亊用不着少谷主说,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亊吧!”,
他把尹建平误入神坛,斩白蛟,食服内丹,奇遇的事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伸舌惊奇。
柳子和惊叹道:“这么说,江湖传闻中的神泉一事,并非有假,而是真的了,想不到平儿小只弟德厚天人。福缘广大,真是了不起,不当练成了一身超凡的神功,歧黄之术如扁鹊在世”。
他叹声道:“唉…我原想此生在无生存希望,只能卧床等死,沒想到,到头来是平儿救了我”。
冬国雄道:“是啊,佛家讲的,这叫因果关系,有因必有果,当年子和的侠义之举,八年后得到报偿,若不是有八年前那段往事,那有今日的因果,正如老奴,当年中毒甚深,幸免老主人将毒逼出,但却是得了哑疾,有口难言二十年。未曾想,少谷主一出山,便医好了老奴的哑疾,这不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运吗?”
尹建平道:“呵呵,哑叔的哑疾,也是机缘巧合
,到是柳叔的毒,是不是中了秦家的三阴蜈蚣爪之毒”?
柳子和笑了笑道:“平儿真是学究天人,一口就能道出我所中的是秦家的三阴蜈蚣爪。着实让我等佩服”。
尹建平道:“曾在神坛里,无意间获得辈异人的医学宝典学到的,不过,柳叔,请怒小侄放亊,秦家祖传的三阴蜈蚣爪,一般从不轻意使用,若不是非江湖大恶之人。既使是无意用之,秦家也会施予解药”。
柳子和点头道:“平儿有所不知,我的确是中了秦家的毒,但这件意与秦家扯不上任何干系”。
尹建平凝望着柳子和问道:“那是什么原顾呢”?
柳子和苦苦的笑了笑说:这话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那时,我刚出师门,和师弟到江北老家,江怀县,住在城里的一家客栈时,听说江怀城近日来闹采花大盗的事情,县衙出动了多少捕快官兵,死伤了几人
,都未能将他擒获。因为,我等刚出江湖,又血气方刚,一听到此事,就义愤填膺。于是,便想出头,想擒获采花大盗。经多方打探时发现,此人每逄月圆之夜,就会出来作案,他专挑,大户人家,或是书香门弟的千斤大小姐,小到十二,三岁,他也不放过,奸淫之后,便将其藏在一个秘密之所,供他玩弄,玩膩之后将其杀死。弃之荒野”。
柳子和似乎进入了时的情景,他幽声道:“那日夜子时分,我和师弟段兴荣苦苦守候了半个多月的晚上,终于等到了他的出现,他刚劫持了当地一个商户的女儿,我和段师弟拦住了他,沒想到,此人不当轻功了得,身上的内外功夫也很强,我与师弟联手,打了上百招,才将其制服。
正好城中的捕快闻声赶来,将他绑送官府,不料此人奸滑,又在半道上逃走了。
“我和师弟又暗中查寻,一个多月后,终于被我们发现他藏身所。原来此人有个堂叔,在为一个当官在外的看院子,他就住在那里,于是,我与师弟直接
找到他。交手了二个多时辰,段师弟腿上受了剑伤,我才将其杀了”。
说到这里,柳子和脸却阴暗了下来,他长长叹了一声道:“沒想到,初出江湖的我,却为师门惹下祸端。原来被我杀死的人叫程风驰,是苍洲神枪派韦一笑,大弟子程风雄的亲弟弟。因此,韦一笑不管是非曲直,亲上武当向恩师逼问,扬言若是不交出我,武当从此永无宁日”。
“程风雄多次上山,把武当闹得乌烟瘴气,还伤了门下几个师弟。连师傅都无法保护我,直到师叔祖出面才将此亊平息了。心灰意冷,我回到了武阳老家,不久便与娟子的母亲结婚了。本想过上一阵安静的日子”。
“唉,那程风雄仍然不忘杀弟仇恨,又带人找到了武阳,苦苦追杀于我,那时夫人身怀六甲,随我亡命江湖,娟子早产之后,夫人也相继去世,我带来娟子藏匿到了靖江。开了这家酒楼,原想,事过二十年了,所有的恩怨也了。所以,趁着娟子和柳祥新婚,
带他们夫妻俩回老家祭祖”。
“俗话说,还真冤家路窄。在回靖江的路上,又被程风雄半道追杀。我为掩护柳祥娟子逃离,引开了程风雄,突围时中了神枪派秦家弟子的三阴蜈蚣毒爪。若不是陈五兄弟,我恐怕活不到今日了”。
尹建平啍声道:“啍啍,道理占在你这一边,他神枪派断然不顾我恩师的调解,说不得只有我亲自找上门,为柳叔了結此恩怨了”。
冬国雄道:“是啊,此事不能在一在二的拖下去,少谷主出面,了结此事应当沒问题”。
柳子和道:“如此多谢少谷主啦”!
尹建平笑道:“柳叔看你说的。一家人不说俩家话,何况我们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正在说话间,香儿高兴的跑进来道:“平儿哥哥!洪五哥他们到啦”!
冷大山,郑五俩人一声惊呼,啊,大哥他们来啦!急忙起身风似的跑出酒楼。
尹建平站起身来,对柳子和道:柳掌柜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