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微笑道:“前段日子,残剑门,郑老令主,还来
过本寺,在寺中逗留了两天,听说他的关门弟子失踪几年了,目前他正在查访七年前靖江,尹道元一家的血案,唉、、、我们这位老令主啊,都快九十高龄的人。啊弥佗佛!”
周知同又站起身来道:“行,师兄,那我就到刘庄走一趟”。
“你那里也去不了啦”。
随着说话声,从大殿门口走进一伙黑衣蒙面人来,后面有四个赤膊大汉,抬着一把椅子,一个银衣,白发的蒙面人坐在上面。
殿中白眉和周知同暗自心惊,人家都到了寺中,而他们既然不知,有可能几个应门僧侣被人家治住了。
白眉站起身来迎了上去道:“啊弥佗佛,老纳不知众位施主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银衣蒙面人被四个大汉抬到正殿中放了下来。十六个黑衣人分开两排站立一旁,
银衣人道:“悟道惮师休要多礼,到是咱家不请自来,打扰惮师的清修,实在不得也而为之,还望悟道惮师,海涵。”
悟道什手道:“啊弥陀佛,施主带着手下气势汹汹走进大悲殿。难道是为了礼佛而来。
银衣人尖笑了起来,那声音十分刺耳。”
笑完后,他一抖手中的佛尘道:“老惮师有所不知,咱家这一辈子,一不烧香,二不礼佛,心目中只有一个人可拜,那就是咱家的主子。”
说完看一眼周知同父子一眼又道:“洛阳龙虎镖局的周局主,亲自押镖,可见这趟镖的份量非同小可。”
怎么样,能否与咱家做个交易如何?
周知同笑了笑道:“你想怎么个交易法!”
银衣人又笑了笑道:“好说,只要周局主愿意,把手中的镖卖给咱家,什么都好说。”
周知同笑了笑道:“那你愿意出什么价?”
银衣人尖笑道:“好说,好说,这个数怎么样?”
他伸出了一支手,五指尖尖修长,中指上戴着一颗巨大的篮宝石。
周知同道:“五万两?”
银衣人尖笑道:“五万两劳动堂堂龙虎镖局总镖头的大驾,那也太够意思了啊!五十万两,你看怎么样?”
周知同哈哈大笑道:“够意思!太够意思了,可你知道,本座这趟镖的筹劳费是多少?
银衣人问道:多少?”
周知同笑着道:“一百两外加整个镖局所有人的身家
性命,你说够不够?”
银衣人粉脸一阴道:“周知同,你不要不知好歹,咱家是看在悟道惮师的佛面,才与尔好生商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知同冷笑道:“呵呵,说得多好听,啊!你们这一路追来,先来罚酒,现在又来敬酒,你恐怕打错了算盘。”
这时,站在银衣人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说话了:“总管大人,休与他啰嗦。如果他不识时务,今日他们休想走出这五台惮寺的大门!”
啊弥陀佛,逆徙,你还不摘下的那片庶羞布。
那黑衣人退了一步,无奈摘掉了脸上的蒙面巾,向前走了几歩,单腿一跪道:“其坤拜见师傳,拜见二师叔。”
“啊弥陀佛”
周知同冷笑道:“哼哼,你还敢认我这个师叔?前天晚上你用剑相向的时候,我就看着眼熟。”
“原来还真是你呀?”
二师叔请怒师侄有难言之隐,师侄是迫不得也!
周知同又冷笑道:“段大人,用不着对我这个老不死的客气,自从你判离师门卖身投靠朝廷的那天起。你已经
不是五台门中俗家弟子了,你率领东厂侍卫追杀本座,也是有情可言。”
今日又追到师门上来!还厚颜无耻的叫师叔,呵呵,老夫后悔当代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你,清理门户呢?
“老东西,你住口,你敢污辱我们段大人,你是活逆了”
周知同身边的青年人恕声道:“住口,你又是什么东西,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朝廷中的一条狗,你出来,让本公子讨教讨教。”
那黑衣人可是火冐三丈,拔出腰刀正要冲上来,忽然跪在地上,想站也站不起来,急得跪在地上乱骂!
是谁,暗算老子,有种的站出来。谁,你他娘的站出来呀,暗算老子,老子活剥了你的皮…
又听得叭的一下,那黑衣蒙着的嘴巴上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只见血顺着蒙面巾从下面流,滴在地上。这次挨的不轻,有可能牙齿保不住了。
银衣人可是坐不住了,他一抖佛尘,从椅子中站起身来,先从大悟惮师,到周知同父子,和他们身边的四个知客僧看了一遍。
心里有些吃惊不也,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况且他们动都未动一下,莫非另有其人?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