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击掌对夏栖梧说道:“我要是说,你肯定不会信,石壁上记载那个郡主用那个时候想都不敢想的法子想治疫病,而且还有消毒的手续,简直了!”
夏栖梧听着陈悦在食堂里拍着桌子,语气里压抑不住的兴奋,微囧。
然而陈悦的语句不断,继续说,说发掘到最里面,是两口棺材,并排放在一起,只不过全都是衣冠冢!还说,这个郡主没能嫁给皇帝,好似是因为一场意外,在皇帝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就死了。
陈悦扬了扬手里的筷子,说,墓里除了这个郡主的记载,连对这个皇帝的记载都寥寥无几。而且,这个皇帝,没有立妃,也没有皇后,孤家寡人在位了十几载,一直等到皇子中有一个遗落民间的五皇子回来了,这个皇帝转手就把皇位送给了自己的兄弟,而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深情啊深情。”陈悦扬了扬眉,“而且你是不知道,那个皇帝的衣冠冢里,除却他自己的东西,还有一大堆女儿家的东西,应该是那个郡主送他的,他全挨着自己的衣服放着。”
夏栖梧愣了愣,而后微微的抿着一点笑:“是深情。”
摇了摇头,吃完了饭,和陈悦离开了食堂。
却没有见着,角落里有两个人,是两个男子。
打头的那个,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夏栖梧的身影,靠在角落里,别人好似都看不到他一般。
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手里的折扇敲了敲前面人的肩膀,开口道:“六哥,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有必要和偷窥狂一样蹲你媳妇儿吗?”
前面那人回过头来,是一张不似凡俗的脸,长发披散在肩头,眼中一点一点的锐气,只有在触及那个身影的时候,消融成一片阴沉:“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在夏栖梧中毒之后,她就已经死了,顾行川差点和她一起入了墓,只不过是顾轩烨回来了,硬生生把顾行川从棺材里拽了出来,而后告诉他夏栖梧不过是回去了。
只不过夏栖梧的魂魄经过这一遭,变得极为不稳定,需要花两三年的时间稳固,顾行川来了也就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夏栖梧而已。
就算是如此,顾行川还是两边跑,一边在大楚做他的皇帝,一边在现世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