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就回到了三年以前的大楚,而且走的越远,有些事情,就和她原本知道的差别越大。
夏栖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因为自己的缘故,然而微微侧头响起的时候,特别是午夜梦回之间,想到之前的那些朝朝暮暮,有些如隔幻世的感觉。
夏栖梧并非放不下这边的事情,而是要看,是否有更重要的事情隔阂在她的面前,如果有,她…或许也能学着顾行川那样,做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而把或许是重要的人丢在一边?
老者看着夏栖梧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或许是白说了,叹了一口气,淡淡道,“至少,六殿下送来的信,你还是读过的为好。”
听着这句话,看着留在自己面前的一封信,夏栖梧勾了勾唇,却没有多少拆开的欲望。拿起信笺,夏栖梧走到了书房,而后从善如流的从桌案之下抽出了一个带锁的匣子。
把那封信展平,真要放入匣子之中的时候,夏栖梧忽然看见透着光,信封之中好似透出一角红色。
信封里还有什么东西?夏栖梧愣了一下,而后捏了一下信封,的确是捏到了微微厚起的一小块。
顿了一下,夏栖梧到底是坐在桌案前拆开了信笺。
一张信纸展开,一片被压干的红叶便飘落到了地上,落在夏栖梧浅青色的裙摆旁边。
信不长不短,一开头是对着夏栖梧的称呼,很简单的两个字“栖梧”。
见信如唔…顾行川简单的说了他这几日在晏国的事情,所见所闻,字字其详,略微带着几分洋洋洒洒却又隐晦着不安的感觉。
夏栖梧知道,是因为不知道他不知道她看见信的态度,所以才会不安么?
夏栖梧的视线落到信尾,看着空了两三行,折叠在最下面的一句话——栖梧,我,当归大楚了。
只一句话,夏栖梧感觉心头一跳,说不上是喜是忧,只轻轻地把信纸压下,在桌案上展平,却又折叠好,连同着信封一起收好。
外面日光正好,夏栖梧好似起了兴致,一封一封,由近及远的顺序,把之前顾行川送来,她却都没有拆开看过的信全都拆开了。
一行行字迹看下去,夏栖梧心下原本空缺的什么,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