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楚看来,夏栖梧蠢的让宫女压在头上,这一点便无药可救了。
“嗯?”夏栖梧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晏国不似大楚,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的,而她想了想晏楚说的那句话,才明白过来晏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偏了偏头,不以为意,“反正也是对身体有益的药,为什么不喝,就是嫌弃苦味和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的味道罢了。”
药就是苦口的,总不能太挑剔。
夏栖梧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不过对上晏楚的目光,夏
栖梧试着提出了自己的话,“太子殿下,你说的通州水患一事…”她想去通州看看。
只有亲眼所见,夏栖梧才能根据水道,找出最好的法子,是通是堵是疏导,都得看过之后才能知道。
闷头找前人相处的,所谓适用的法子,是找不出来的。
然而,夏栖梧的话没有说完,晏楚浅淡的瞥了后者一眼,不轻不重的道,“这件事情,我会考虑去一趟通州,你就不用去了。”
夏栖梧听着晏楚的话,张了张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已经想好了晏楚拒绝的话,却没有想到晏楚会亲自去,而且…好似还不打算让她继续再沾手这件事情了?
“你给我提了个醒。”晏楚勾了勾唇角,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夏栖梧前世便没有见过晏楚露出这种表情,一时间有些顿住…
这样的晏楚,对她有些陌生,或者说不像晏楚了。
这表情只不过是一瞬,消失的快到夏栖梧还以为是她看错了,然而晏楚的话却是毫不迟疑的继续道,“我原本就在想,父皇为什么会把这件事情交到我手上。不过是一个通州水患之事,历年这件事情,不是交到户部尚书那里,就是交到其他的大臣手中。因为知道难治,治不了,原本
最棘手的一个差事,反而变成了可以随手糊弄几下的东西。因为都知道,解决了大功一件,不能解决也没事,前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