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轿,等着新嫁娘过来时,男子踢一脚轿子,以示以后一家之主的地位。念着这句话,元封业明明眸子里已经有些厉色,却是勾起了唇角,转而朝着门外走去,“摄政王妃?我倒是要去看看,元戟给我塞的什么货色,竟然敢相信我不会吧他送来的人一剑戳个对穿。”
太子身边的公公急匆匆的跟着元封业步子往外走,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元封业手中提着的出鞘之剑,有一个瞬间便是担心元封业不只是想一剑杀了轿子里的人,还想一剑把太子身上也戳个窟窿出来。
想到这一点,那位公公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只不过是一个转瞬,元封业已然走到了门口,而花轿也停了下来。只不过看了一眼,元封业捏紧了剑柄,唇角裂开一丝笑意,“踢轿?好。”
话音刚落,元封业便一脚朝着轿子踢过去,夏栖梧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轿子落下的一瞬间她便想着自己走出去了,只不过迎来的却是元封业极快的一脚。几乎下意识的,夏栖梧抬手,拿手中的剑一挡,而后更快的一脚踢了出去。
元封业往后一退,恰好夏栖梧也一步踏了出来,抬手,
遮挡着容貌的婚帕便落在了地上。
看着夏栖梧,元封业眼眸下意识的瞪大,看着面前的人,抬手一把抓住了夏栖梧的手腕,“你怎么会在…”
“你是摄政王?”夏栖梧有些不耐的侧了侧头,宫里那个阴阳怪气着说话的太子难相与,面前这个还未见面先动手的摄政王…也不好相与。
若不是因为她只是个女子,如今没有落脚之地,她半路怕就是跳了轿子跑了。
听着夏栖梧的问话,元封业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夏栖梧的眼睛,皱眉,而后抬手替她把脉,“你又怎么了…我才把你治好,你怎么好像…又不记得我了。”
可是这一回,元封业却没有从夏栖梧的脉象之中探查出什么不对劲来,只不过是看着她眉心的伤口微微的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