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灼看着夏栖梧,咬了咬下唇,轻声,“郡主身上有些前任祭祀的影子,而且又同样精通阵法,或许是牵动了赫连承什么不好的回忆,这才…”
赫连灼说着说着,眼睛里茫然无措的溅出泪来,“赫连承已经没法回头了,我也回不去了,郡主就放他一马吧,后果我自会一力承担。”
赫连灼说出这句话,夏栖梧浅浅的看着她,轻声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向…父皇说明一切,送,赫连承认罪。”赫连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比艰涩,却是吧目光投向了院子的一角。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一个身影,仰头看着院子里柳树伴着流水蔓延的小径。
他不过略一挥手,便有人从暗处出来,把赫连承的手脚束缚。
赫连灼没有反抗的跪在地上,哭的无声,莫名的就让夏栖梧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跋怙皇。
跋怙的年纪着实算不得大,中年人坚毅的棱角勾勒出一个极为威严的面貌,他闭着眼,睁开的一瞬间让看着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只不过,夏栖梧没有,她只是看了看跋怙皇的长相,便移开了视线看着赫连灼和赫连承,仿佛这两个人更为吸引她的视线。跋怙没有急着让人把赫连承带走,而是让人把赫连承弄醒。赫连承醒来以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还有面前的跋怙皇,阴冷的目光看着赫连
灼,刻骨的恨意。
接触到赫连承的目光,赫连灼一愣,而后死死的咬住了牙关,硬是把啜泣忍了回去,看着赫连承,“你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