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所以她飞快的出手,掌心一根银针拍进赫连承的手臂,而后揽着赫连承,“嘭”的一声跪倒在地。
夏栖梧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赫连承忽然要杀她,而且还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不成,赫连承疯了,还是本来就是个疯子?
“栖梧郡主,求你。”仰起头,赫连灼几乎艰涩的说出这句话,带着恳求,“我知道郡主要找的上元国师在什么地方,我们没有对他如何,求你,让人先退下!”
“长公主,在百阶天阶之下的是你们跋怙的御林军,我如何让他们退下?”夏栖梧说出这句话,视线却是朝下面看去,试着开口,“无事,你们可以散去了。”
听着夏栖梧的话,那些人,几乎是没有疑惑的尽数退了下去,反倒是让夏栖梧愣住。
“栖梧郡主,只要你穿着国师的衣袍,那就是跋怙的祭祀了。”赫连灼轻轻的吐出这句话,低头看着怀
里人的目光无比的悲伤。
夏栖梧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他们一个是跋怙的长公主,一个是跋怙的祭祀,高贵无比的身份却是无比的狼狈。
没有想去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夏栖梧皱了皱眉头,伸手抚落了肩上的衣袍,拢了,缓缓朝赫连灼递过去,“见到晏殊皎,我会带着他离开,跋怙之忧已解,我也不在意跋怙祭祀之位。”
听着夏栖梧的话,赫连灼面上的悲戚越发的沉,无奈的摇着头:“郡主,祭祀官服是皇上让人给你的,我便没有这个资格收回。”
四下一静,赫连灼吃力的扶着赫连承站起。眸色一晃,夏栖梧看着毫无避讳也走上天台立在了自己身边的授衣,底气略微增加了几分,目光边轻描淡写的落在了昏迷不醒的赫连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