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然身边一蹿而过,毛发蹭到她垂在身侧的拳头,又是一声尖叫。
“好了,公主,那么早来访有何贵干?”懒洋洋的掩下一个哈欠,夏栖梧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元然眼底的黑圈,这是,一夜没睡好?
“不是你给我下了毒!解药呢?本公主没把那件事情说出去!”毕竟是她丢人,算计人不成反自己遭了殃,而且还得罪了雪妃。
要知道,现在皇宫里的人都知道,西越来使的雪妃是国师的孙女,她本来不过想利用这关系把雪妃带到国师面前,把这个夏栖梧带到蜂房那边去而已…
“公主是不是没有懂我的意思,还是宫女没有把我的话传达清楚?”夏栖梧偏了偏头,染了浅粉寇色的指甲敲了敲梳妆台,“我要的是这段时日,公主不再找我的麻烦而已,待我离开上元国之日,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听着夏栖梧不紧不慢的话,元然却是紧攥着拳头。昨日太医来过,却一点儿也没看出她中了什么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元然抬首迎上夏栖梧的目光,“不行!我现在就要解药,否则,否则…”
“否则如何?”夏栖梧乐的逗趣她,可看着后者一副又要和昨日一般哭起来了的样子,倒还真怕元然不管不顾的
在这里闹起来,于是便挪来了窗口一盆快要枯死的花。
皱了皱眉头,却是从一旁慢条斯理的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柳木圆盘,挪到花盆边,指尖轻轻在方盘上一划。
一滴血落下,方盘最中间的血沿着方盘上细小的纹路勾画出一个六角蜘蛛的图案,“咔哒。”那株植物飞快的抽芽,长叶,开花。夏栖梧的指尖一直点在方盘中间,顿了一顿,抬起手,看着不再滴血的指尖,忍痛又划了一道口子。那花舒展开,不过昙花一现又极快的泯灭,最后结下了一串果子。
夏栖梧捻着果子,朝自己口中丢了一粒,剩下的递给面前表情已然呆滞的元然,“这就是解药了。”
夏栖梧刚刚自己就吃了一个,元然略一犹豫,到底是接过吃了下去,而后便巴巴的瞧着夏栖梧手里的那个方盘,“本公主要你那个木盘,无论拿什么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