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有想起顾飞鸢的封号,也不屑去想,于是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甚至没有去好奇夏栖梧的长相,就直接让人给她赐了座,而后奉上一盏茶,真的只是请她来喝茶一般。
后者低着头看案上的奏折,夏栖梧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也没有对这个什么晏国的太子有什么好奇心。
皇子,她见得多了,好看的男子也见得不少,所以,只有最初行礼后抬头看的一眼,就再没有投过视线到这个太子身上。
夏栖梧在回想脑子里有的资料,晏国的太子,太子楚,本名应该就叫晏楚…晏国,大楚,夏栖梧倒是没有故意往这方面想,也不知道,晏王给自己的一个皇子取这么一个
名字,而且这个儿子还立为了太子,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然。
夏栖梧勾了勾唇角,没一会儿,有宫人带着她穿过太子座位侧面的门,她这才知道,这个屋子竟然是正殿后皇上休寝的地方?
暗暗咋舌,又是跪拜礼,夏栖梧站起身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晏王。
顾行川应该是离开了,殿里只有她和晏王,自然,也少不了一众宫人。
“飞鸢公主?”晏王垂眸看着下面的人,挑起一丝兴味,“在宫中无需带着帷幕了,取下吧。”
“是。”夏栖梧早就有准备,此刻到没有死遮掩着自己的面容故意引人怀疑,只得轻轻的把帷幕摘了下来。
晏王点了点头,看了看她,而后眯起了老谋深算的眼睛,“本是要设宴迎接公主,可是公主水土不服,这些日子可有好些?”
“回皇上,已经好很多了,是飞鸢身体柔弱多病。”顾飞鸢小时候的确多病,之后也有个体弱的名头,所以夏栖梧这么说,无论晏王有没有去了解过顾飞鸢都挑不出错来。
夏栖梧到底是和顾飞鸢相处过些许时日,而且大楚贵族
女子的教养礼仪都差不多。晏王没有和夏栖梧多说什么,而是极快的步入正题,“飞鸢公主觉得,朕的几个皇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