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经常用催情之物助兴,体质有些特殊,对这些药物没有太大抵抗力,所以才…”一舞小声解释着。
慕容筝和其他主子不一样,她有什么问题问出,就是要从她们这里得到一个说法,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开脱之词。
听了一舞的解释,慕容筝勉强点了点头,看着她单薄衣裳晃了一下站了起来,挥手让她离开。
走进殿里,慕容筝把一旁还燃着的香掐灭了,而后捻了一点香灰蹭在袖子边缘,朝着床上的太子挥了一下。
这种香的灰也就是解药,太子没意识到自己昏迷,他是有记忆的,记忆里他和慕容筝共赴云雨,而后事休,慕容筝跑去了洗浴。
见着慕容筝回来了,太子眼里的觊觎越发深,抬手拽住了慕容筝的袖子,“容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无名无分的跟着本太子,等本太子登基,你就是皇后!”
因为这句话,慕容筝愣了一下,却浅浅笑开,退后了两步,当着太子的面收了桌子上的小印玺。
太子只觉得浑身无力,慕容筝却知道,是这香的后遗症上来了,太子现在还没法动。
慕容筝咬着唇,却是和太子保持着一段距离,有些害怕的拢着那方小玉玺,“如今,如今容筝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自是全力辅佐太子,可却是要等南蛮退却才行。这一方小玺,可否留给容筝做个见证?”
慕容筝微微斜头,而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玉佩链子放在那个印玺原来的位置,“这个…算是定情信物!”
说完,慕容筝便跑了出去,而太子过了一会儿也有了力气,打开门走了几步,把暗卫叫了进来,又唤回了那些宫人。
想着刚刚那一番云雨,太子得意的回味着,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个玉佩链子,小心翼翼的收在了胸前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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