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对将士来说简直习以为常,养不了多久就能活蹦乱跳的…后面这些话自然是顾行川心中所想,却不敢对着面色阴沉的夏栖梧这么说。
可是看着夏栖梧冷着的面色,顾行川的视线落在了夏栖桐身上,自发的解释,“泛舟游湖,他喝多,看着有人欺负姑娘,硬拽人家小姐上花船。”任何就动手了,结果弄翻了船掉到水里。顾行川是不知道夏栖桐居然不会水,掉到水里,被人砍了两剑。
“是未开刃的佩剑,一劈一刺。”对方完全不会武功,第一下是因为气愤乱砍了一剑,结果被夏栖桐抬手挡下,第二剑就动了杀心,朝着夏栖桐的胸口刺去。夏栖梧下意识往水下沉了几寸,这剑刺进肩胛卡在骨头间,伤的有些重。
顾行川没敢说昨天让人拔剑的时候,铁器和骨头让人牙
酸的声音。夏栖桐痛了一宿没睡,今天说把他送回来,半路才在马车上半昏迷的睡过去了。
夏栖梧:“嗯。”
原本看着夏栖梧的脸色,顾行川都做好被追问一通的觉悟了。只不过等他的话说完,却见着夏栖梧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把手里的帕子递给身边的丫鬟以后,而后犹豫着看了他片刻。
“不问我赐婚的事?”顾行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觉得不扭捏的一件事,可是对着夏栖梧,他却是莫名的紧张。
夏栖梧:“哦。”
这是什么反应?顾行川没想过夏栖梧会因为和他的赐婚和那些女人一样激动兴奋,毕竟自他认识夏栖梧以来,见过她鬼灵精怪的样子,也见过她坚定强韧的样子。不为面相所诱,不为钱权所折,有所底线,从来不会有害人之心,也不会对欺她的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