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拜访着许老的家,才知道,这个宅子里也不就只有许衡一个家丁,许衡还拥有一个弟弟,只不过这个弟弟也就才一岁,算的上是许老老来得子,对这么个儿子十分的宠爱。今日也就是许老儿子的周岁宴,平远侯定然是受邀其中,正好是兴冲冲的带着她一块去见许老。
一个孩子总是得经历满月,洗三,周岁抓阄。正巧的是平远侯来的这个时候正好就是这个孩子周岁抓阄的时候,许老其实也不算特别大的年纪,五十来岁,奈何是子嗣单薄的很,不过许老家还有两位小姐,一个芳龄二十,还未出嫁,一个芳龄十五,待字闺中。
添香一边说着许家的情况,飞燕则在一旁帮着夏栖梧穿衣打扮。她叹上一声,“那么这个许老也是同着父亲一般,家不大业大,这般殷实的财富,怎么到了日后要是分家,想必则是能够分得不少的白银才对。”毕竟她从去许家的时候,见过的也都已经是这般的富奢了。
飞燕伸手往着她的脑袋上一敲,开口道,“又在说什么胡话。分家这种晦气的事情你也在说,岂不就是在诅咒着
人不是?”虽然是这么说,又从妆盒里挑出了一套水蓝色的头面给人带上,虽然这套头面有些重,不过就是显摆的东西,当然还需要贵重的样子。
夏栖梧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样的话,分家其实也不算是晦气话,在一些难断的纠纷的情况下,还是在一种家中儿郎都长成的时候,就是能够进行分家。就比如是平远侯同着明安侯就算是其中的一个状况,分家其实是一个十分必然的经过,也不能够直接说是这个就是晦气。
不过大多数还都是那种因为各种各样的才会拥有那个样子的结果,那个时候分家的很多事情就成了一件晦气事,因为分家需要看风水,看各种各样的财产分配,要是一个不满意,也有可能是要再闹上几个回合也是说不定的。这个当然也就会成为街巷里的茶余饭谈。
其实夏栖梧还是觉得,就像是许衡同着这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弟弟,日后也定然会进行一次再分家,这肯定是必然的话,所以她才这般断言。后思想着添香说的话,就觉得疑惑的开口问出来,“许家的大小姐怎么这般年龄还没有出嫁?还是其中有隐疾?”
添香见小姐询问,自己也没有去打听的清楚,只不过是
大概得情况能够知道,也就老实的回答,“听说大小姐生的貌美天仙,也并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可她的亲事也就这么给耽误下来。到底是因为几何谁又知道不是?只不过那大小姐还对仆人都十分的和蔼,在府里过得滋润。”
听着这样的话,她也就微微的一点头。这般大的年龄都还没有嫁人,肯定其中是有什么缘故才对。不过等下就要去许家了,也就不担心什么都会不知道,只要等到那个时候,去一一了解也就足够了的。这样想着,她再是把自己头上带着的珠花给移正些许。
夏栖桐醒了酒也就跟着一块去,在同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她一直不开口说话。平日里姐弟两个人,说话询问的最多的也就只有她了。现在她是不说话,也就让这场面显得一度都会沉默,也会让人认为,这真就是没有什么话说才对。她应该现在这个时候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来。
“家姐,实际,这茶不错。不如,我来为你泡上一杯。”夏栖桐是真的就受不了这样子,怎么也就是让人觉得,不自在。所以也就主动的开口说话,正好是车上还摆着茶具,方便着人在途中也就能够泡点茶喝,打发一下时间,这个样子才是不错的。
她轻轻的抬起眼来,看着人,不过还是不开口说话。一旁伺候着的飞燕忍着笑意,只好帮忙把茶都给端到了人的面前,开口说着,“这茶实际是挺不错的,上等的毛尖,小姐尝尝?”说着就再把那茶重新给泡制上了一遍,毛尖只在二道三道的时候最为好喝。
为了让自己的家姐不要再生气了,他也就只能够陪上讨好的笑容。她心下有些许得意,不过还是没有给真的表现出来,只是轻轻的咳嗽上一声,再接过茶,喝上一口,却并没有做过多的评价。这一情景,更是要把夏栖桐给急着抓耳挠腮,怎么哄一个姑娘家,着实为难。
她最后看着人急成这个模样,才淡淡的开口,“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你同着六皇子一块耍。你两就是待在一块这么多年了,肯定是拥有更深的感情才对。只不过这个时候,最好是淡一些,为了平远侯府也好,为了你家姐也好,要知道,这个世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其实,弟已经能够明白的,家姐不需这般担心的,弟都能够明白,日后,也会好好听着家姐说话,也不会再违反这家姐的想法,我知家姐都是为了这个家好的。”其实夏栖桐并不怎么擅长会说这种表明心迹的话,这样的话就
已经算是很久才给磨出来的一句话。
那个时候夏栖梧走了以后不久,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想了不少的事情现在也就觉得,该是如何懂得情形也要分清时候,兄弟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当,家可是不容易维持的。还是最先应该同着家姐一块也就足够了,或是顺从,或是听听也就够了。
就如同是家姐所说的,她又何曾想过去把他给害了不是?这样想着,他也就低着头,更是听着自己的家姐说的话,还会觉得有些腼腆。他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鼻子,这等子表明心迹的话,说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十分得别扭。可是抬头就看到了夏栖梧眼里的笑意,像是阳春三月里的春水,那般柔和,又仿佛是把他的一切小性子都给包容在其中,也让他觉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