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她说完,满腹着心事的离开,还不是因为担心着这个弟弟实在是傻乎,要是做出点个什么事情来,虽不至于是被人利用的,可是要是被人挑唆,那也有可能是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毕竟这个时候少年都是意气风发,哪里不是满怀着雄心壮志。
可是想要一展宏图的人实在是太多,想当丞相的人天下数万,可最终能够当上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位子也就这么一个。理由也就这么一个人,既然是自己不能够做到,就不如是去远离,她实在是太过于爱惜自己的生命了,哪天要是小命不保,再死一次。
这样担惊受怕的事情,她委实不想要再感受一遍。谁知道会不会再次重生,机缘也就这么一次,怎么可能还会拥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临走说的话,也就回荡在夏栖桐的耳边,还是想着,家姐是否是太过于敏感了,这一身的酒味也把他自己给熏的直皱眉头。
可是也不想自己去换衣服,就直接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好好的去闭目养神,怎么才能够护住这么一个家,这个文学实在是太过于深奥了。他也不是在军营里如何能够随心所欲之人,现在必须步步为营,与人勾心斗角,这就是人生活必备的事情。其实他之前一直在逃避,且还遇见了像家姐那般实际并没有太在意世俗之人,他
也想要这样。
可是能够做到的人,真的不可能就是他,他也不可能就是一个指定着能活的像家姐的人。能够让家姐继续的无忧无虑,期间必然要有一个人去壮大,那么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还有谁能够保护着自己的家姐了?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飞燕在回去的途中,有些担忧的开口,“小姐,你这般是否是在揠苗助长。如今少爷也不过才这般大的岁数,要是让他过得舒心些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之事,为何非是这么的要求着少爷,委实来说,这对少爷也是不公平的。”飞燕当然还是觉得夏栖桐醒来就这么被平白无故的教训上一顿,肯定是会心里觉得不舒服。
换做是她自己,也会觉得委屈,偏生还没有人去哄少爷。所有的事情就只能够让少爷自己去消化,肯定这个过程也是十分的难受的。这样想着,也就开口说出来的话,想要去劝一劝自己的小姐,何必是这么的硬心肠,到时候好不容易相处好的姐弟关系烟消云散了。
“不用担心,家弟是个孝顺之人。就算是我说的话他不可能全都听进去,但是好歹他也会放在心上,所以你也不用这么的担心着。你真的明白我的苦心,我也不会相信他会不明白的。走罢,这番子提点已经做到了。”她再看着御花园里的花,这是路过,看着艳阳之下都能够开的这般娇艳怎么说不也是别人伺候的好?
人也是,还是得要经历风吹雨打,才会真的明白,什么是自己最为珍惜的东西。她最为珍惜的东西就是想要好好的护着自己的小命,不要动不动就夭折了过去。这
样想着,当然也就勉强的脸上带着笑,这刺目的光芒让人觉得睁不开眼,晃的人眼疼,几近想要落泪。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人,穿着宝蓝色的锦服,身亭玉立一般的俯身看着芍药花,她觉得眼熟,细看,这不就是六皇子,还真是巧的不行。可是她却不想要再怎么的打招呼,只想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赶紧路过,不然刚刚还在说着坏话,如今看到正主,岂不非常的尴尬?她也就垂着脑袋,想着自己还是应该当做什么缩头乌龟才认识的。
不想着正主突然的转头看着她,张嘴就把她给喊停了,“平远侯家小姐,为何见了本皇子,不行礼也就这么的匆匆而过?”声音清朗动听的仿佛是让人给拥抱在怀里,然后在耳边慢慢的说着的话,这算是声线上的调戏了才是。
这般情况下,她也就只能够是赶紧的转头过来,看着人,然后缓慢的行上一个礼,这礼仪做的十分的标准,她开口询问,“六皇子,我这个动作,可还是算的标准的?”抬眼就看着人,眼睛里都盛满浓烈的酒,不再像是那清澈的水,果然是不出他所料,所以他开口,“小姐这个模样,不是已经算的上好了?藐视皇威之事,本皇子也是能够治你这么一条罪名的。”
说完写完的话,反而是没有半点的害怕,反而是让夏栖梧觉得,这还真是幼稚了。怎么这般大的一个人,有的是看着人像是看不透,可有的时候,做出来的行为说实在的就是幼稚。再说,她也不太想同这么一个六皇子过多的接触,总觉得自己要
是接触了,以后怕是会发生大事。怀着这样的心情,怎么还会愿意同着这个六皇子多说两句话,也就一笑而过。
反而是顾行川有些好奇的开口,“怎么也不见你拥有一点的害怕?难不成皇威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不算一点什么?这个样子藐视,实为有些过分。”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他偏生是用的平静的语气说话,没有半点的调戏的滋味,反而是让她觉得有些搞笑的样子。
也就抬头的看着人,她开口,“永康伯,你可是真的会对一个小女子做出处罚的事情?若是因为小女子不怕永康伯就要受处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说”着她自己也就一耸肩膀,这原本也就是说的实在是太让人没有害怕的感觉了。
可顾行川还是面无表情,稍稍的拥有一定的笑意就是在眼睛里,往常对着人都是不爱说上一句话的人,如今又是堵着她的面前,硬生生的同着她开口说话,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许的诡异,不过她倒是不惧怕这个六皇子的,当然也只不过是想要远离这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