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国事细谈

嫡女有毒 扶柳依依 1060 字 9个月前

跟着人往他的宫殿而去,原本他也是过不了多久也就去军营。好歹也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排场仅次太子。随同而来的皇子也不过才六个,其他的皇子或是派往他处或是留在京中。

从中也能够看的出来哪些个皇子更为受宠,更能够得到皇帝的青睐,官员势利,当然选择巴结的人也是都有选择,压顾行川身上的寥寥无几,也都是陈妃家族的亲信,毕竟也总不能够去压在其他皇子的身上,那叫做通敌。倒是顾行川并没有多少介意的意思。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种道理不少人都是懂得,但是应当如何应用也成了一个问题,暗地争夺的皇子可是争相招募幕僚。能够认识民间贵人,才能够帮助自己平步青云,登上皇位。

可少有像诸葛一般人,皇子若是自持身份,不三顾茅庐,也是没有这个可能真正的收到好的幕僚。人与人之间又拥有不少的比斗,像同着周瑜,被诸葛亮气的吐血三升,仰天而叹,既生瑜何生亮。高手过招,都在分秒之间,皇

子之间也只能是明争暗斗。

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皇帝年事已高,早已经到了可以退位的地步。皇子之间也都长大,这事委实难说不是其中哪个皇子所动的手。做皇帝还真是辛苦,她叹上一声。

顾行川的宫殿没有什么花花草草,中间种着一颗巨大的菩提树,凡间人称菩提长到年岁特别高之时,也会通灵性。更何况在菩提树下许愿之人不知有多少,怕也是想要让菩提能够通灵。也不说佛家寺庙是有多少的菩提种于其中,当然也是想要吸引更多的香火。

菩提树下有石桌石椅,他首先上前,坐下,桌上什么也没有,不过是碍于对方的面子也就跟着一块坐下。虽不是正襟危坐,不过也是相差的并不是很远,何处有酒,何处有事再讨论?

“当今国事你可知上一二?”他没有急着拿出酒来招待,反而是先问上这么一句话,让她有些皱眉。其实她一个姑娘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还会成天都关心着这些事,当然也就摇摇头,表示自己未曾注意到这种事,更别说是什么国家大事,若非父亲所言,定不知。

他像也是预料在其中,稍稍的点点头,“姑娘家,太过有远见未尝是件好事。如今父皇遇刺,就算是病好,几个兄弟相争皇位定然是会更加的激烈,到时候不是所谓的民不聊生,而是这个社会都会再重新洗刷上一遍,到时候这个国任新国主,又是一番新世界。”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些个事情都听到自己的耳朵里,这些事原本也是大家都有所心知肚明的,可如今顾行川把一切都放在了台面来说,未免不是太过于丧气了。

这是笃定着皇帝距离死期已是不远,这等子的事。作为是一个最宠爱的儿子所断言下来的,未曾不是一种悲哀,她怎么也想不通皇位到底是何等的诱惑,非是让人们都趋之若鹜,在高处的滋味怕是只要得到一点,都会让人觉得就叫王芳,再也忘不掉,才会努力的想去得到。

到底是如何的才能够获取而来,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换一人国主,父亲就需要再重新伺候一个人,这事做的好就是忠臣。做的不行,也就拥有二心,则会被除去。可是依照着老太君的身份同着老将军的能耐,想要除去平远侯也是要好好掂量上一番才是。

“群臣都会进行一定的换位,那样的事,得多久才能够又恢复过来,说起来真是一件难事。”他看一眼夏栖梧,正是垂着眸子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显然听的是心不在焉,可他乐意同她说。

这也就是一种奇怪的表现,他非是认为这个正在装傻的姑娘明明就是听得懂他说的所有的话,偏就是装作懵懂的样子,暗地里却是耳朵竖的尖尖的,就盼着他能够多说一点什么国家大事的机密才是最好的。可他偏是不说,为何一定要说这些苦闷之事?当然也是他自己先提及。

可看着那表面是淡漠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这般模样的姑娘家。他也是第一次见,轻轻咳嗽上一声,起身,走到一旁的梧桐树前,拿起一个小锄头就冲着树根旁的地开凿起来。

她还是觉得有些好奇,怎么六皇子是准备把她这个看不顺眼的挖坑埋了才是?不过好像看起来这么一把小锄头分明就是埋不了她,这可又是得挖个何年何月才行?一会儿,就看着他在那地里刨出了一坛子酒来,上用红布盖住,也没有溢出半分的酒香,只是看这酒坛子挺大。

足足是要她环抱起来,她的酒量哪里能够这么好了?再

说人家埋酒都是埋个小坛子的做做样子,这个六皇子倒是好,直接埋了一个大坛子。怎么说不会把她灌醉弄的撒酒疯可是不妙。

她吞一吞口水,笑的有些掐媚,她开口有些弱弱的询问着,“这酒喝了可是会立马的撒酒疯不是?”她才不想着自己的一世英名也就全部都毁在了这上面,不是很丢人,而是非常的丢人,她也未曾怎么的接触过酒,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在何处,总归不可能是个好酒量。

顾行川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在军营里,他们都是按照喝多少坛的数量而来的,委实没有多少的想法还非得要斯文的举樽而饮,确实是显得太过于傻气,做军人总归是要豪放些的。

不过面上还是贴心的将坛子放到了上边,随后是自己拿来了两个白玉碗,碗边还都刻画着双龙戏珠。他一掀开坛子就满满的都是酒香飘出来,让夏栖梧的鼻子都有些痒,浓郁的让她不住的打上一个喷嚏。他开口,“这酒也不过是本皇子前年在树底下埋的,到底比不过那些个埋上二三十年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