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嫡女有毒 扶柳依依 1055 字 9个月前

“父亲如今我也不知到底如何了,不过按照父亲的性子,应当是没有什么事的。只不过这等子情况千变万化,谁又知道最后是如何的。总之,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夏栖桐看着家姐的心情有些不佳,他自己也是不爽的。

皇帝登基已经是多年的事情了,如今这么久了,谁又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了如今国内也并没有造反的理由,加上每年都参与这七夕节,都没有任何的事。一时间的松懈反而是给了预谋的人机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夏栖梧看着一同愁眉苦脸的弟弟,也就没再说话,知道家弟定然也是同着她一般心情焦灼的很,总是不能够再表现的太过了,所以才会让别人都觉得有问题。这才是不对的。她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人的头,聊表安慰。

这天的外边的天气也是变得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谁又知道最后的情况是如何。她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到的不是暖意,而是同着自己胸膛一起发疼刺痛着的寒。她怎么不知一个人的一生最主要的还是得依靠着家族,这真

就是让人觉得麻烦啊。

这漫漫长夜除了一开始的那几声尖叫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声响,安静的像是有人拿着刀子扼住了人的脖子一般,不能够发出半点的声响,只能够是继续再等待着。夏栖桐喝了几盏茶,最后说了先行告退,也就匆匆的离去。

飞燕沉默的帮忙把这些个杯茶收拾好,瓷杯碰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里听着也仿佛是带着回音,添香当然也看出了小姐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可是这也没有的话能够说上多少的,不如还是让自己家小姐冷静冷静,这事得出现也只能够是等待着对方能够想明白了,也就好了。想不明白,那就继续等着,天灾人祸,伺候着皇帝,就是这么的费心。

飞燕最后也受不住这样的气氛,怎么安静的声音稍微发出来都像是有人在耳边嘶吼一般,她走上前来同着她开口,声音显得有点低,开口就是,“小姐该歇息了,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你先是在塌上躺上一会儿也是好的,千万别是熬坏了身子,不然侯爷出来看到小姐这般,岂不是要生气?”原本身子骨才刚养好一些,都还没开始长肉,怎么经得起折腾?

她摇摇头,“如今如何能够睡的着,父亲如今情况不明,我如何能够安心的入睡,就先是这般吧,让我在这安静的坐一会儿。”其实她同着平远侯的关系在她自己的心里也有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刻意接近到最后发现其实侯爷也是真心的对着她好,这等着反馈在自己的身上。

她能够明白,也是能够感受的到,当然也是觉得父亲确实像是一个父亲一般,顶天立地。当然,一开始认为的唇亡齿寒,也就只能够是同着父亲虚以为蛇才行的事,如今也会变成是真正的担心,到自己的心头剧痛,想要的事跟他一同分担,也不知是不是血缘关系在发作。

总之,她一切的想要父亲能够安好,平安无事,而不是自己这般的苦苦等待,要是平远侯倒下了。京城也不过就是少了一家大户人家,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所有的事都是正常的很。可是她确实把整个靠山都失去了,这也许也让夏纤纤气急败坏,毕竟她可是一直想着要如何的去嫁给四皇子的。

她露出一点嘲讽的笑容,这人定胜天,应该如何的才能够真正的人定。还是抵不过天命不是,用手轻轻的支着桌子上,手贴在脸上,四肢发凉,都是因为害怕在作祟。她

怎么也是想不明白,应该如何,才能够真正把自己活的明白一些。

来到这里什么屁是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危险程度可是别她的前世要更更危险的多,她如何的不惧怕不是?想着眼底就开始含着一眶泪水,自己已经是足够的尽力了,怎么还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期望,这样的日子,如何的不难熬?

思想的事情越多,自己的心中的愁苦也就越多。她深吸一口气,起身,往着院子外头走去,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外边。神情也是有些沮丧,她微微一愣,不想怎么在这里也能够看得见对方,就轻轻的开口说上一句,“见过六皇子。”

顾行川转头看向她,微微一点头。“这么晚了,还出来做什么。就算是在宫里,也不应该这般大半夜的跑出来,你这不是要做什么?”明明也不过就是普通的念叨,听到是从锯嘴葫芦里跑出的这么多的话,难免也是会觉得吃惊的。

她抬头看着人,开口,“六皇子不也是这般晚了还出来。各自都心情不好,才会这个样子,出来便是散散心,透

透气。不要把自己闷在一个小房间里,这样容易疯了。”她低头说话,当然也是显得细声细语,这声又不同像是江南的姑娘,反而是受了委屈的声音。

明明遇刺的是皇上,被困的是她父亲,完全没有她的什么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委屈什么,还是因为着担心父亲,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最后一朝被人陷害,这才是委屈。只不过事情还没有发生,她自己想的也就已经是足够的多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走到这边来,从事得知自己的父皇遇刺之后,感觉到了无能为力,若是自己当时在场的话,想来拥有极大的把握能够制住这个女子。虽说他不算的是明君,可是在他的管制之下,一副太平盛世,足矣被后世称赞。

即使这是上任祖父留下来的基业,这能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这就已经是足够的了。他想着父皇平日里对他也是这般的好,这次回来还是父皇装病才来的,也没有哪个皇帝的性子是这般的潇洒随意,当然也是能够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