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话也都已经是说完,飞燕在府里等的焦急,原本也不过是堵着一口气,不想小姐跑出去的,没想到小姐是拿着银子就直接的跑到了外边去了,实在是让人担心,买点什么东西吃着还好,可若是那种吃着东西,还会被人给蒙骗了,所有的错那可都是要归咎在她的身上的。
再说小姐再怎么的聪慧,那也是没有单独自己一个人出去干些什么,还是她自己的错了。所以飞燕心都快提着嗓子眼,眼见着侯爷马上就要把所有的正事都给谈完了,该做的也应该都去做了。
就看到府门口走进来的一个浅蓝色华服的姑娘走了进来,原本飞燕悬着的一颗心也就终于的落下来,实在是不能够再让小姐一个人跑到外边去了,这确实是让人担心的很。
“侯爷都快要把事情给谈完了,小姐才知道回来!”飞燕有些气恼的上前同着小姐开口说,满肚子的委屈可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的抒发,也就只能够气呼呼的开口,就想等着小姐反过来哄她,这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上些许。
“嗯。我知道了。”她也就这样轻飘飘的应上一句,一边是没有安慰了人,一边走向府里的房间。看着院子里错落有致的摆设,还有这正在盛开的花,她伸手轻轻触碰了其中一朵粉色的月季,这花像是玫瑰,可是香味却是不一样的。
不识花的大概总是能够弄错,就算是这个样子也好。叶子,香味,大体都是不同的,甚至是花瓣展开的样子也是不同的,可还是有着不少人会看错,鱼目混珠的事情不是在哪里都有的吗?那么这朵月季又是存了点什么心思?那又怎么会有呢?
谈完话,平远侯走了出来,面容隐约带着喜意。下盘稳沉八风不动,快步的就走到她的面前。“可有见过许家小子了?”就算是那小子怎么躲着,大约么也是在这府里,也就能够让自己的嫡女能够看到,平远侯是这般猜想的。
不过猜是猜对了,过程不尽人意。“见是见到了,不过到底也不是女儿所爱的样子吧,行为略是孟浪。”她想起的是一开始见面脱口而出的话,还有直接把她挽上马,知道是为了躲避马车,可是后来的时间,实在是有些许久。
“噢?那小子在我的面前向来行为端庄,怎么如今见到
家女就成了这般德行,还真是放浪形骸之人?”平远侯是真的不知道这事,看到自己的嫡女如此的委屈,期间定然是发生了些许什么才会如此。那么到底要不要让这个小子做自己的女婿还是应该再考虑考虑,毕竟这小子这么多年也是看着长大,并没有多少的歪路,还是自己的嫡女在扯谎?
她想应上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吐露出半个字来,说到底,也不过就就是平远侯还是想要联姻,毕竟,在京城里每年单单是打点关系就是一大笔的银钱,这钱数到底是从何而来,就是许家的事。
平远侯为官是个清官,可是能够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也正是因为许家这么一个支柱。看着平远侯眼底里的不赞同,就算是不喜,表面上还是应该要迎合一番,她自己的心里也就有了打算,该是如何的做,这一点就通。总是不能够让自己的父亲去为难,再说,许家公子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事,还是她自己心存的偏见太过大了,才会在自己的心里就把许衡误以为是个什么孟浪的人。
“怕是许公子一开始有些放不开才会造成这样的。日后,再多加了解,也是不定的。”说完话,她低着头看着自
己手里的绣帕,什么时候自己就同了寻常的姑娘家。再没了以前的爽朗?或许有,大家都能够感觉到的,可她却觉得自己变了。
平远侯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女,最后微不可查的叹一口气,“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终是良配。”这么一句话,她听着心里也就能够明白了,其实作为父亲能够当成这个地步,确实是已经十分的不错了。再是强求下去,人家哪里还能够再多做什么打算。
同着许家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他最是清楚那个小子的底细。可自己的女儿也从来不用怀疑,怕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解释的清楚,当然也就有望结连理。
她歪歪脑袋,抬起脖子看着自己的父亲,如今还是个风华正茂的男子。可是为了女儿的亲事一直在操心,她到底还是应该顺从着自己的父亲的。这回没有答话,许衡她的确是不了解,等着日后的接触再说吧。
一手扶着飞燕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端来了上好的毛尖泡好的茶,抿上一口,只觉得是有些淡了。不知怎么是自己的心里反而是有些闷的慌,推开窗,就来到一个年轻敏捷的身影冲着她跑过来,嘴里一边是喊着,“家姐,你可知
李尚书的李小姐今日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她还正疑惑着,怎么这小子每次都是跑过来找她,弄得满头大汗。她轻轻摇摇头答上一句不知,随后吩咐着飞燕继续再泡上杯茶来,让桐哥儿喝了能够解解渴。就见得夏栖桐一下子就坐在了位置上,脸上还带着笑,这是怎么也遮掩不住,都快把嘴裂到耳后根去。
“我同着六皇子一块在行宫里逛着。顺便去看了陈妃娘娘,谁知出了门就遇见了李小姐。六皇子眉头一皱,想也是知道这个姑娘家是特地的守在这个位置上,还是满脸通红的样子。”他说着喝上一口茶,这茶刚是泡好,直接就把舌头都给辣着。
不过他也不介意,继续的大着舌头说话,“看到我同六皇子出来,她拦住去路,我还疑惑着这姑娘到底是要出点什么事,一直支支吾吾的。就看到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六皇子,就娇滴滴的说上一句,小女见得六皇子英武,心生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