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微微一笑：“万事都有两面，你经历如此多的磨难难道还没有看透吗？”

“在你第一次没有苏醒之前，若是你到了昆仑山听从了我的话，直接片刻不留的来到这里，肯定是另一番结局了，可是你来了，你既然来了，自然是天意，是天意让你过来解决这一切。”

灵儿还是不懂。

老人却不在说，他知道的不能说，即便他是灵儿的后手，而且灵儿会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心魔是我的魔障，是我一直不能突破的事情，修士的心魔是最恐怖的敌人，恐怖在无法打败自己，所以才被困其中，等待时机成熟，心魔会趁虚而入，让你所有的一切都化为飞灰。”灵儿把头看向了天空，双眼逐渐变得茫然：“我到底爱不爱他呢？”

一直以来，凌霄即使灵儿前进的动力也是她的心魔，可以说，若是当初不认识凌霄的话，现在的灵儿绝对没有这么强大，即便前路有无数本该属于她的机缘，可是没有引子，便不可能有后续。

凌霄是灵儿的引子，所经历的一切，路上都有他的身影出现，龙宫，天界还有这里。

爱不爱？

灵儿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正是因为不知道才产生了心魔。

说是爱，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为了找到凌霄后更多的还是偿还，偿还心中曾经的那一份爱，说是不爱呢？可是做了这么多难道就只是偿还吗？

灵儿不愿违背心意，她可以很肯定的说，这其中偿还占据了大多数，但还有一部分是爱。

可是直到现在，在大宏愿的作用下，灵儿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爱不得，能做的尽量就是偿还，早早的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