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人，我这就传达下去。”李子谦在离开的时候顿了顿身：“大人，我们用不用在暗中防着她们？”

“无需防范，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是吗？”灵儿意味深长的看着李子谦，李子谦尴尬的笑笑，逃也似的离开了：“我先做事了大人。”

看着李子谦的背影，灵儿原本带着笑的脸忽然变得难看无比，哇的一大口鲜血吐在了地上，她急忙用意念呼唤狂牛：“老牛？老牛？”

许久都没有狂牛的回答。

“老牛？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

喊了数声，狂牛总算是回答了，灵儿松了口气：“你怎么”

“你难道什么都忘记了？”

狂牛打断了灵儿的问话，反倒是先问了起来。

灵儿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昨晚杀了那么多人你都不记得吗？”

“我，我”灵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她是一点都不记得，奈何要在上官天雪面前表现的镇定，所以她才没有表现出来茫然的样子。

“看样子，看样子你真的不记得。”狂牛从灵儿的袖口出来，随即语气郑重：“昨晚龙凤袍出现你应该记得。”

“恩，我知道。”

“它是怎么出现的？”

“有一道声音在我的脑子里面挥之不去，当时的我九死一生，于是想要强大的力量，就让这道声音趁虚而入了。”灵儿现在想想都觉着可怕，也正是因为怕所以才没有在苏醒后的第一时间便进入识海，看看这龙凤袍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是灵儿第一次因为怕而不敢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