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灵儿的视线逐渐扩大，慢慢的，看清楚了一切。

这是在空中。

“你醒了。”是公孙羊的声音，就在耳边。

“师妹，你终于醒了。”

“师姐，师姐！”

是青丘的众弟子。

灵儿看着呼啦啦围上来的一群人，语气有些虚弱：“这是，这是再哪？”

青瓷叹道：“回青丘的路上。”

“回，青丘的路上？”灵儿轻声呢喃，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流淌。

这就结束了？

她不去问在她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她也不去问这已经是离开龙宫的第几天。

她甚至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如何，

她也不关心龙宫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她只知道，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

来的时候满怀期待，下定决心，不管如何都要获得另一半的圣灵珠，到了之后拼尽所有，不管如何也要打败对手，可结果呢？

好讽刺，消息是假的，那所做的一切又能如何呢？即使胜了又能如何呢？到头来还不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书离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可笑自己还相信圣灵珠一分为二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