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正事,喝什么酒。”薛摩语气懒懒的,听着有几分不善:“为什么要我回来,你们成亲就成亲呗,为什么非要我去观礼,你和我这种立场,你是和你自己过不去,还是和我过不去?!”
“你和我是什么立场?”比起薛摩,顾子赫反倒显得要轻松得多,他的语气里甚至透着几分狡黠。
“顾子赫!我也算你情敌吧?!对待情敌,哪有你这样的啊?!你马上就能得偿所愿了,这种情况,不是该让我有多远就滚多远吗,何必把事情搞得这般难堪?!”
薛摩胸脯有些起伏:“我回来就是来当面告诉你,我不会去的,江淮的事我全权交给魑魅了,今晚我就回射月坛。”
顾子赫短笑了一声,笑得薛摩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
“就是因为你和笑鱼,牵扯颇多,就是因为你我这种关系,我才非要你去观礼。”
“我马上就要回陇右了,我不会再回来了!”薛摩站了起来,面对面看着顾子赫,脸上有几分薄怒。
顾子赫也站直了身子,分毫不退让:“那不一样,你去观礼,她死心,你死心,我也安心。”
“你!”薛摩哑口,他第一次觉得原来顾子赫也是这般执拗。
“你是不敢吗?”顾子赫启口问道,问得甚至有几分挑衅。
薛摩没有回他,转身便走,顾子赫看着薛摩的背影,高声道:“那我便恭候薛兄大驾光临了。”
顾子赫在原地呆站了许久,最后他无奈地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聚义山庄和顾府都早早装扮起来,结灯挂彩,喜气洋洋,哪怕喜事定的突然,倒也没有马虎了去,从侍从们忙忙碌碌的身影,可见其隆重。
聚义山庄和顾府都是大户,又加上武林盟主的名头,许是如此,不仅两家,连带着整个扬州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喜气,茶馆酒肆里,口口相传着,大家似是都很高兴能见证这门亲事,博个彩头,图个热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