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侯琰一听,眼露紧张,忙道:“那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说罢酒杯一放,立即就进了内室,说是风就是雨,一屋子的人大抵连他话都还没反应过来,一时间怔愣站在原地。
紫苏回身挑眉一笑,也跟着进了内室,她那话自然是诓屈侯琰的,可是若再由着他这么喝下去,手臂出了什么问题,到最后还不是要拿她是问,对付屈侯琰这类人,有时候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该骗的时候还是得骗!
这下众人便作鸟兽散,张旦和王之璧倒没急着走,两人到薛摩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属下见过二城主。”
张旦薛摩是见过的,但是王之璧却十分面生,总领之职,从前魑魅魍魉四人便是总领之职,这在景教可不是个小的职位,仅次于护法。
王之璧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薛摩面有疑色,忙道:“启禀二城主,我投奔碎叶城的时候,你已远赴中原,是以,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哦。”薛摩明白过来,缓缓走出了厅堂,张旦和王之璧就一左一右随侍身侧。
“你之前是一直听命于我哥的?”这话薛摩问的是王之璧。
“是的,你们那么多人远赴中原,这些年陇右的事总要有人处理,我便留了下来。”王之璧补充道:“但现在来中原了,我也是二城主的属下,二城主如若要王之璧做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薛摩继续问道:“我哥这次去陇右便是把你们接了过来?”
“是的。”王之璧应和道,面上不动声色。
三人缓缓踱步出了青竹苑,王之璧和薛摩讲着他离开的这些年陇右发生的事情,突然拐角有人声亢奋……
“那张旦不就在演武场上耍了套拳么,什么功绩都没打下,就这样,竟然也能当上景教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