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花照影眉头挑得老高,笑笑道:“事实是,我若再待在月满楼不仅查不到任何消息,还有可能被薛摩设套,把你们给钓了出来。”
“怎么说?”吴范勒了马,直勾勾地看着花照影。
“薛摩肯定怀疑我了,池笑鱼不可能没有告诉他,她在寒山峰见过我,我又何必回去再演戏,两看尴尬。”花照影说完,吴范才明白过来,抬眼看着前面这娇弱的背影,感慨良多……
本是沦落风尘之身,任人践踏之命,谁又能料到这副媚人的躯壳下,心思细腻如毛发,手法利落似刀铡,倒也真不是什么善茬了。
次日,大街小巷,茶楼酒肆皆换了话头,众人谈之色变,一时间群情激愤,麋沸蚁动,一触即发。
“噔噔噔噔”月满楼的扶梯被秦英踩得咯吱作响,他连飞带爬急冲冲地往楼上冲去,模样说不出的狼狈滑稽。
他慌里慌张地破开薛摩的房门,见他倚窗而站,忙冲上去,急道:“师父,出大事了!”
薛摩没有回他,而是把手中的信笺递了过去。
“白容想让你上雁回宫?!”秦英惊道:“她不是正和她的沈扬清如胶似漆着么,什么时候从灵山派回来的?”
“你关注的点……总是那么的……”薛摩不自觉地蹙着眉,一脸嫌弃地把信笺抢了回来咂嘴道:“啧……与众不同呐!”
“呵呵呵呵,过奖,过奖。”秦英傻笑着突然神情一愣,脑海中搭回弦来,忙道:“她要让你上雁回宫?!”
“有……有说什么事吗?”秦英结巴着去扒拉薛摩手中的信笺,展开细览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并没有说明是因为什么事情。
秦英自说自话,振振有词道:“一定是因为鬼骨的事情,他是幻影双煞骨肉的事,现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白家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