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点了点头,有道是练武之人,耳力甚佳,薛摩说的极轻,却还是被听了去,那桌领头的人,起身扯着嗓门道:“薛老板,多谢了啊!”
薛摩微微一惊,回身笑道:“好说,好说。”随后便抱着花照影上了楼去。
几乎整个堂里的人,或明或暗都盯着他俩的身影看,絮絮之声四起。
“嗤,血衣魔头这艳福还真是不浅啊!”
“哼,装什么好人啊!毁了人家惊鸿坊,再在这里给颗糖,和当年那杨环一般恶心!”
“就是,花照影现在又毁了容,残花败柳一个,那薛摩能看得上?保不定哪日便被弄死了!
“七日,我赌七日!”
“七日?以薛摩那般雷霆手段,三日,我赌三日!”
“来来来,赌就赌,下注,下注,都下注!”
……
“有本事当着人薛摩的面说呀!”这道声音响起,显得有些突兀,竟是之前薛摩讨酒那桌的人。
“嘴长在老子身上,老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轮的到你来管我?!”这边的人叫嚣了起来,一副剑拔之势。
“算了,算了,我们和薛摩也不熟,犯不着,犯不着。”有人起身劝了劝那领头人,这下两边才稍稍缓和。
沈放蹙眉斜目看了眼旁边热火朝天就开赌的那桌,那双清明的眸子一转,便招手叫来一伙计,道:“给那桌人上一壶最好的酒,就说是我请的。”
伙计刚准备走,沈放拉住他咬耳朵说了句什么话,那伙计脸色大变,沈放拍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有我呢!”
伙计走后,琴瑟好奇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沈放诡秘一笑,道:“等下,你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