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小声道:“白流芳……怪不得他不愿透露,白老爷子这名儿,有点像姑娘的……”
“秦英!不得无礼!”秦英还没说完,便被薛摩给喝住了。
薛摩上前抽了两根香,点燃后回身递给秦英一根,下跪道:“晚辈薛摩,后面的,是小徒秦英,我二人见过白老爷子,此番唐突,白老爷子若要怪罪,我薛摩愿一人承担!”
秦英一听,忙接上道:“两人承担,两人承担……”
待香上毕,秦英见薛摩竟看着白老爷子的灵位出了神,用肩头撞了撞他道:“喂,你在想什么呢?”
“就是在想,我要是能早出生个百年,便能亲眼目睹,白老爷子当年一统江湖的盛况了。”说罢薛摩的脸上有一丝希冀。
秦英抱臂,笑得贱兮兮:“师父,你别拍马屁了,白老爷子入土多年,他听不到的!”
薛摩抬手朝着秦英的后脑勺便拍了下去,一脸嫌弃道:“你这什么鬼德行!”说罢就留下秦英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径直朝着放鸿雁契的那面墙走了过去。
秦英一边揉着头,一边跟上道:“这么多鸿雁契,不上千,也成百了,哪个是你的啊?”
薛摩扫视了一圈,道:“我的鸿雁契与我血脉相连,我若受伤,它必定有同样的痛感,秦英你看,现在整面墙上鸿雁契里的蛊虫都安静地沉于瓶底,待到我受伤,哪只鸿雁契里的蛊虫开始上下翻窜,那么,那只便是我的鸿雁契。”
秦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为难道:“那……我要打你啊?”
要打伤他吗?这……这有点下不去手啊……秦英这么想着,一脸为难。
薛摩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心里暗道是不是自己老打秦英的脑袋,把他给打傻了啊……薛摩笑着摇摇头道:“我逆行经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