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看她一脸不解,接着问道:“你在官衙大牢里的时候,是不是有见过一个和秦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华浓经他一提醒,瞪着眼睛惊诧道:“对啊,我和你说,那高海晏的妹妹长得和秦飒姑娘一模一样!你说这神不神奇?”
秦英叹了口气,面有难色:“你能替我保守这个事情,不和任何人说么?是任何人,包括池笑鱼!”
华浓一听秀眉紧蹙,在她看来这算不得一件要紧事,可是她见秦英不仅没有惊异之色,反倒还透着一丝丝紧张,为了不让她说出去,甚至连他的独门绝学都肯相授!
华浓料想此事肯定不如表面那般简单,势必非同寻常,思及此,她也不再多问,开口道:“虽然来龙去脉我不甚了解,但即便你不教我轻功,你肯开口于我,那必然是相信我的为人,我自当守口如瓶,以酬君之重信!”
秦英听后,神色终于安稳沉静了许多,心叹道不愧是池啸海教出来的女儿,两人相视,双双莞尔。
池笑鱼和顾子赫像做贼一样地远离了华浓的房间,池笑鱼往阑干上一靠,只觉得莫名其妙全身酥麻,心里也有些好笑,脚踝盈盈在握的人又不是自己,害臊个什么劲!
顾子赫清了清嗓,作势感慨:“!这……人家教个轻功都能有如此效果,唉,我就是命苦呐!”
顾子赫边说还边瞟了池笑鱼一眼,池笑鱼知道顾子赫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伸手想揪他,顾子赫灵巧一闪侧身躲过了,池笑鱼不服,嘴里直念叨臭稻谷,两人在游廊上嬉闹了起来。
薛摩一打开房间门,便看到对面这么闹腾的画面,也不禁浅笑,和秦飒一起走了过去,刚想进华浓的房间便被顾子赫给拦了下来,一脸的神秘莫测道:“想找你徒弟啊?过会再来吧,别打扰了人家!”
薛摩一听这话,俊眉高挑,点点头,和秦飒相视,两人都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