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飞笑道:“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整天吃喝玩乐,让大臣们为国操劳,背负上一个昏君的恶名后,三千年都无法从史册上消去。”
张丰叹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勉强江兄了。”
李真突然道:“江兄,本来有句话并非是我们应该问的,但还是冒昧地问一句,当初你曾为国王时,封云裳大元帅为王后,难道你对云裳大元帅竟没有一点留恋之情吗?”
江逸飞轻叹道:“本来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昨天晚上她屡次想问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知道她对我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所以托你们来向我问个明白,那我就顺便与你们说明,希望你们回去后帮我转告她。
虽然我与她曾经有过一段彼此都迷醉的日子,可是我们始终不是同路之人,她热衷于站在安南国权势的巅峰,让所有的安南国子民都仰望着她,她也将所有的安南子民装在心里。
可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作为一个修真之人,还有很多命运赋予我的事情要做,即使我们曾经热切地相遇,但注定不会走到一块。
对于过去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只能再次对她说声‘对不起,我不是她要找的人’,我当然知道她不愿意接受,但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命运,为了我们各自需要去爱的人,我想现在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
关大哥,这个虎王兵符你拿回去吧,帮我转交给裳儿,让她好好保管,不要再轻易交给别人,否则将
会引来无尽的兵灾。”
关展刀听后默默无语地接过虎王兵符,五位大将此后都没有再和江逸飞做什么长谈,继续率领一万多兵马,护送江逸飞等人穿过安南国的险要地带,两天之后,终于来到安南国边界前一座山岭下。
关展刀命令所有的士兵停止前进的步伐,派随从请来江逸飞,向他笑道:“江兄弟,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越过这道山岭,走过一小队元军设下的关卡,你们就可以回到国中的云南行省了。我们带着大队的兵马,就不再送你到边境了,免得被元军看见,引发不必要的争端。”
江逸飞听说还有元军把守,不由皱眉道:“好的,我们自己越岭下山就行。不过,我们穿着安南的服饰,马车上的东西又全是从安南国中带来的,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