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道:“我的爷,您这么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要知道不就成了他们的同谋了吗?不过,我猜他们很快就会派人来的。”
清心居士道:“那我们只有等等了,江兄,你也在这里等一下吧,假如他们来要钱,我帮你把你的妻子和女儿一起赎回来。”
江逸飞虽然知道这个方法是下策,但是也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抱拳道:“多谢了,江兄,有件事还想问问你,昨晚来的那个绝情道人也是你的好朋友吗?”
清心居士道:“不是,昨晚我才刚刚认识他。你不提这件事我都忘了,这个绝情道人昨晚来的真是古怪,他在宴会上曾答应帮我做什么法事,可是昨晚宴会还没结束,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不曾向我告辞一声。”
江逸飞道:“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吗?”
清心居士道:“这也不清楚,昨天晚上我们聊到儒学义理,个个都忘了形,一直喝到丑时才散场,那绝情道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都不知道。”
江逸飞道:“清心兄,我觉得这位绝情道人有些可疑,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话,也许就能明白很多事情。”
清心居士道:“找一个道士有什么难,江兄,你我就在这里等吧,我多派几个家丁在城中找他,把他请到家中不就得了吗?”
江逸飞听完,沉默不语半响,本来,他很想独自出门去寻找,但想到人单势薄,没有一点线索就胡乱
去找的话,只会白白耗费精力,好不容易耐住性子在椅上静坐了一会,调整了一下气息,但是一想到妻子和两个女儿生死未卜时,刚调好的脉息又像小兔受惊逃跑般突突乱跳。
一直挨到了中午,听清心居士的家丁来报,不但找不到小少爷,甚至也不见那个绝情道人的半点踪影。
江逸飞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向清心居士告辞,说要前往官府报案。
清心居士连忙劝道:“江兄,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我们这样空手前去,是办不了什么事情的,你容我先派人到官府疏通一下关系,看看那些官老爷的意见如何,然后我们再过去也不迟。”
江逸飞有些愠怒道:“报个案还要疏通什么关系,我们直接过去不就行了吗?这种小事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还是在家歇息吧。”
清心居士急忙招手道:“江兄,你有所不知,现在这官府…”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逸飞怒气冲冲
地甩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