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飞你也不必难过,武功低微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没有必要拿郎小豪的剑来自杀。”
江逸飞听完,沉默不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中更是难受之极,正在想为了一时的冲动枉送了性命到底值还是不值?
郎小豪“哼”了一声道:“看你的面子,还喝酒交朋友?他要我跟他走,我不跟,所以看谁的面子都是要打,更何况你满脸酒气,一付穷酸样,看不看都是一样。”
老儒生怒道:“嘿嘿,少年人仗着有几分武功,就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你可知道再这样下去,你身上的病将无可救药吗?”
郎小豪道:“哼,你才有病呢!”
老儒生道:“每月十六子时,手少阴心经逆流,巨痛不止,如疯如魔。”
郎小豪脸色大变,突然拔出“饮血剑”,指向老儒生的喉咙,厉声吼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快说,快说,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老儒生竟不闪避,冷笑道:“你可以马上杀了我,只要长剑再伸出半寸,但是你却永远杀不掉你心中的恐惧,你身上的怨气。”
郎小豪垂下长剑,仰天狂笑道:“我恐惧吗?我有怨
气吗?哈哈哈,我郎小豪纵横南北,杀过无数自称英雄豪杰的人,我还会怕谁?”
老儒生道:“其实你本是性情中人,但却不知为何一直强压自己的情感,让自己变成冷漠嗜杀,你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坚强起来,可是在某个时候,你却比任何人都脆弱得多。”
郎小豪道:“你胡说,我在任何时候都坚强无比,决不会脆弱。对一个真正的剑手来说,能用来杀人的往往不是高明的剑术,而是坚定的信念和超强的忍耐,因为只有坚定的信念才能让自己永远不会倒下,只有超强的忍耐才能让自己找到最好的机会,使出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