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
青青见状,抿嘴一乐,心中暗忖:“看来,世上能征服女人的唯一法宝是男人,难道女人真的是专为男人而活的吗?女人真贱!”
接风晚宴是在前院客厅中举行的。这顿晚宴,朱万通和张天生翁婿俩直喝到午夜方住,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连被谁扶回房间睡觉都不知道。
这一晚,是碧云伴着天生睡的,由于睡得较晚,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尚没醒来。
他们俩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但听门外一片吵嚷声,碧云先披衣起床将门开了个缝隙,探出头来向外张望一下,但见寒梅惶恐不安地道:“小姐,大事不好了!‘掩翠庵’妙语师太派人来请老爷去,说是她们庵中来了个头陀,十分凶恶,闹得庵里不得安宁。老爷临去时,让奴婢转告小姐,请新姑老爷去趟掩翠庵助助威。柳叶说,小姐昨夜睡得晚,不让奴婢叫醒你们,故此在门外争论。”
碧云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将门关上后转过身来,但见天生已起床穿衣,便冲他道:“生哥
,实在很抱歉!大清早就把你给吵醒了,还得麻烦你去趟掩翠庵,你不见怪吧?”
天生调侃道:“本想再同娘子多睡一会儿,怎奈老泰山严令催为夫前去什么掩翠庵!大清早的去见尼姑,真没劲!”
碧云边帮他整理衣服边笑道:“你别瞎说,那庵主可是我的师父呢。她那里可能是遇到了劲敌,否则不会请家父去的。看情形家父好像是知道那个闹事头陀的来历,故而才敢惊动我的好夫君前去助阵的啊!若是夫君感到委屈,晚上为妻一定好好补偿就是了!”她说罢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并用手捏了一下他的下边,妩媚一笑地离开了他,自己也匆忙地穿衣打扮起来。
这时,青青不请自到地推门闯了进来,见二人刚穿好衣服,尚没洗漱,噗嗤一笑道:“你们两人是不是太贪欲无厌了,怎么这时才起床?也不怕别人笑话!”
碧云一脸羞红地道:“这都怪他昨晚贪杯,醉生梦死地睡了一夜,若不是外面吵嚷,还沉睡不肯早起呢,累得我也跟着担了一夜虚名,真冤枉死人了!”<
br>青青道:“谁相信你的鬼话,他的德行谁不知道?酒喝得越多越疯狂,岂是肯饶人的主!得得,我也不听你们两人胡言乱语了。听说掩翠庵中来了个恶头陀,欺凌庵中尼姑,朱伯伯被庵主请去助拳去了,不知二位有何想法?”
天生对青青道:“对了,你来得正好,一会我和云妹去掩翠庵,你在家保护好两位义妹,别出什么差错。”
青青撅着嘴嘟囔道:“我成了你未来新娘子的私人保镖了,真没劲!”
天生此时已装束完毕,顾不上洗漱,一手抓过古琴,另一只手用食指刮了一下青青的鼻子,转身向门外疾驰而去,临了甩出一句话,“她们两人要是少一根毫毛,回来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