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其实老头子我本来不是等你的,可没想到该等的人没来却接到你出京师的消息,盘算盘算,这天水你肯定要来歇歇的。”伸了个懒腰,示意美女们都下去,谢远山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所以老夫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您老人家还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翻了个白眼,长孙飞燕挖苦道。
“过奖过奖。”
“对了,义父大人。”长孙飞燕的神色正经
了起来,“为什么朝廷上接报说是弥勒教叛乱,可您给女儿的密信却说是极乐教干的?可据女儿所知,这个从弥勒教里分裂出来的极乐教可是被弥勒教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啊,您是不是弄错了?”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抿了口茶,谢远山显然很是对朝廷密探的能力嗤之以鼻,“女儿,虽然老夫也没有过硬的证据,但老夫告诉你,弥勒教和极乐教就是一体,甚至弥勒教只不过是极乐教的一个分支。”
“您确定?”
“不是太确定。”捋捋胡须,谢远山的语气也有点儿飘忽,“这样吧,老夫等下给你点东西,你自己判断一下。”
“也好。”
给自己的随从打了个招呼,长孙飞燕就干脆和陶和以及四个心腹就住在了庄子里,当晚,谢远山就让管家搬来了一个箱子,至于他本人,天知道去了哪。
一页页的纸慢慢的翻过去,每翻过去一张长孙飞燕和陶和的脸就凝重一分,虽然这些纸上的文字很多都是猜测的语气,但在长孙飞燕和陶和看来,即使是猜测都已经说明事情的严重了。
“飞燕,如果真的如同这些纸上所说,恐怕一旦那极乐教发动之日,就是西域河西不归于朝廷之时啊。”终于将所有的都看完了,外面也敲响了三更的梆子,但陶和的心却冷的可怕,这些纸上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