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去吧。”魏三刀说完,便进了一间简陋的偏房。
江耕耘问道:“魏叔,这样叫你不介意吧?”
花甲老人受宠若惊。“老奴蒙少主抬爱,万万不敢接受啊。”
江耕耘一听,怎么突然多了这些文绉绉,说道:“那好,那就叫魏叔吧。魏叔,你在这生活了十二年,祭拜了工家十二年?”
听江耕耘说了声那好,花甲老人便松了口气,哪知江耕耘坚决不改口,他也是没有办法,其实他听江耕耘叫他魏叔他自是十分高兴。
“对,从十二年前工家被人,被人灭门至今,我祭拜至今,坚守至今。”想死十二年前那个惨案,花甲老人心情就有些低沉,要不是工家,他也就没有这条老命了。
江耕耘听完,立马站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吓的花甲老人、看的众人是不知所措,说道:“感谢魏叔这十二年来为我尽孝,我工耕无以为报,唯有响头三个,表示谢意。”说完,江耕耘还真就磕上了响头,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江耕耘,也是个用情至深感恩戴德之人。
花甲老人连忙制止,可制止不得,只好待江耕耘磕完连忙扶起,说道:
“哎呀少主,你真是折煞老奴啊,感念老家主恩德,是我应尽之事啊。”
江耕耘说道:“你尽你的事,我感谢你的恩情,这是两回事,魏叔你就不要介意了。”
正说着,魏三刀打着水出来了,拿出几大碗,顺带提了一桶水。“少主,各位,乡野人家没喝茶习惯,就只有委屈你们了。”
大家也都客气,江耕耘说道:“无妨,这大热天的,喝些凉水也凉快,这水可是灶王古井提的?”江耕耘问道。
“确实是,原来少主还记得。”魏三刀说道。
江耕耘说道:“灶王古井井水冬暖夏凉,水质甜美,怎能忘呢。张异,朵儿姑娘,小屁孩,你们快快尝尝。”说完,江耕耘端起碗就是一大口,许多年了,这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但这井水还是一点未变。
张异几人一尝,果真如江耕耘所说,井水冰凉宜人,这大热天喝它再好不过,而且细细琢磨,确实味道甘美,喝上一口,叫人还想喝第二口第三口。
一碗水下肚,神清气爽,心情也不在躁动,江耕耘挨个把张异他们介绍给了魏三刀以及花甲老人,算作认识。临近中午,花甲老人说去做饭,无奈江耕耘兴致仍未退却,要让花甲老人给他讲讲当年之事,张异兄妹见状,直说做饭这事他们做也行,而且他们也随身带有干粮,便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至于吕子辰,江耕耘则请求魏三刀给他指导指导,这可把吕子辰高兴坏了,虽说魏三刀不及自己的师父,可在他看来也是相当厉害,在征的魏三刀同意后,他便拉着魏三刀,在院外苦心求学去了。
见众人各司其职,花甲老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江耕耘屋里坐,屋里说,江耕耘对其微微一笑,也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跟在花甲老人的后年,被领进了屋。